佑为韩宗比喻无语,只能赞同。
韩宗又问道:“老爷此举也颇为冒险,如果那巡抚不吃这套,就麻烦。”
“当然是两手准备。他若能顺坡下驴,切好说好做。他若死硬到底,老爷断然没有千日防贼道理,必然防不胜防,那也只好寻找后路。等天子南巡完事,老爷各种好处到手,便想法子另觅去处,不在这扬州为官。出他辖下他又能奈何?”
韩宗颇有自豪感地顺嘴拍马道:“放眼如今扬州城,也只有老爷有这个资格与巡抚如此。”
李佑扫眼金书铁券,欣然受之,韩宗这绝对是大实话。
不是他能顶撞巡抚,而是这块铸铁牌子能顶撞巡抚。若非受文官身份限制,只怕用不到从儿子开始,自己便可以立刻成为正三品世职勋贵,而现在也只能搬出牌子来撑腰。
但有个妙处是,半文官半勋贵身份,要实权有实权要体面有体面,更加令别人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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