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世子很快说出个理由,“只愿国公府与金家芥蒂从此笔勾销,当年贩运余盐那些事,也让他过去,不要再起什风波。”
这句金百万和李佑都听懂,国公府意思是,过去恩怨统统笔勾销,合伙贩运私盐这事就当没发生过。
莫非是魏国公感受到私盐案发压力,所以恳求金百万这边不要再出什娄子?
想到这里,李佑代替金百万向徐世子试探道:“本官这老丈人与贵府向来有恩无仇,只不过因为小人挑拨,才起芥蒂。们也是深知这点,所以金国丈向官府告发盐运司丁运使这个小人,幸得朝廷重视,引发两淮盐业巨变。但念及旧情,丝毫没有涉及贵府,国公爷应该也是可以感受到。”
徐世子微微点头,“不错,此恩家父铭记在心,真要感谢国丈容情。”
之门外,金百万延手道:“请!”
三人重新进入金宅,回到方才花厅,又重新上过茶。金百万与李佑都不明所以,静待徐世子自己开口释疑。
徐世子饮几口茶,放下茶碗,“先说几句,今夜确实意欲前来拜访金国丈,但确实也是被钱国舅拉着过来,但是钱国舅所言,与无关,那是他自己事情,而有另外话。”
金百万见徐世子态度和蔼,略略放心,笑道:“世子言重,不知夜间到访,所为何来?”
“本该早些来,但是需要侍驾,这个李大人也是晓得。所以只能夜间前来,金国丈多多谅解。”徐世子先有点多余地解释道,不过显得礼数很周到。
李佑继续说道:“在本官看来,公爷不必过于担心。坦诚说,以贵府势力,要躲过这场盐案轻而易举,至多受些失察处分,那无足轻重。何至于来
以多疑著称李大人登时警醒起来,对于礼数过于周到人,他总是很警惕。因为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。
金百万也想知道徐世子打算谈什,又暗暗催促道:“世子有话但讲。”
徐世子口气很谦抑,“家父令前来,是要向金国丈致歉,此前多有得罪,都是国公府错,请金国丈大人大量,不必放在心上。想要如何赔罪,尽可言之。”
金百万与李佑再次震惊地彼此对视,徐世子嘴里家父,当然就是当代魏国公,位列天下勋戚之首魏国公,而且是担任南京守备实权国公。
堂堂国公居然能委托世子如此放低姿态向金百万这个,bao发户道歉,这是他们万万预料不到,虽然当初国公派人来抓金百万很令人恼火,可他们反击得也很激烈。今晚这般又是哪门子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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