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去楼上?”
“搞不好出去,你问问门口小王,看见经理没。”
几
“唉,可这也太气人。”
其他人起跟着叹气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那机械厂人,今咋不来?”
“这谁知道。”
“觉得搞不好是气狠,得缓缓。”换她天天这受气,她也受不。
几个刚干完活服务员凑在块儿,聊起这个事。
“今天没来欸。”
“不来才好,看着都气得慌。”
“可不是,那两个老外太过分,听说机械厂是找他们修机器,愿意不愿意,给句准话,不给修就不给修呗,哪有这样折腾人。”
“英子说得对,要是机械厂人,早跟他们翻脸,不修!”
提着礼,说着好话。
他们听不懂洋文,可是会看,那两个外国人,恨不得把鼻孔抬到天上去。
机械厂来人,他们有时候把人家关在门外面,说要睡觉,其实屋里头还放着歌儿。
有时候把人放进去,见面,人家说好听话儿,他们两个人自顾自说说笑笑,完再来句:“没听清楚,请再说遍。”
当然,这是对着翻译说,那个“请”字,明明是个礼貌用语,偏偏搁他们这,嘲讽劲儿拉得足足。
“晓梅同志,你这思想不行,他们是在为国家出力,哪还有歇歇。”
“哎呀,咱就是说嘛,说不定——”
“诶,你们几个躲这儿干嘛?看见经理吗?”今天前台值班李兰芝突然跑来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没看见啊。”
“你们知道啥呀!”个知道点儿内情服务员说:“机械厂要修那机器,听说花几十万买,美金!这贵机器,坏,说不修就不修?你说算呀?这损失得多大,这可是国家钱。”
“几十万美金?老天爷啊,这得多少钱啊!”
“那肯定不能不修,难怪他们那求这俩老外,再多气也只能硬往肚子里吞。”
有个不甘心服务员问:“咱国家这多人,就没个能修机器?”
爆料那服务员说:“这本来就是从外国进口机器,咱国家就没这个技术,不懂技术,怎修得。”
然后翻译和机械厂人就得再重复遍,遍又遍,摆明耍人玩儿。
不光机械厂人受气,他们这些宾馆工作人员看着也气得慌,心里憋屈极,恨不得把人撵出去。
可也就想想罢,再生气再憋屈,还得最好服务工作。
这想,更气。
然而今天已经半下午,天天早来报道机械厂领导,个都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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