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这样写道,“栀子花收到,香喷喷,总觉得是你身上味道,特意用信纸压着干花晚上,哪有给男人送花”。
信里依旧有些无关紧要人,万元提到金民,说是跟金民闹些矛盾。
许缙云猛然发现,他不光吃女人醋,连男人醋他也会吃,万元身边人太多太多,偏偏自己离他还这远。
他不自觉地抚上那朵有些泛黄栀子花,他甚至会嫉妒这朵花,因为这朵花至少被万元触碰过,它是幸运
金民不服,万元凭啥管他,又不是自己亲哥,就算是亲哥,这种事情也管不着。
万元险些被金民气憋过去,“是不样,人家去店里,你把人带回家来!”
“她不是你想那种人,她要是被逼,你以为她想做那种生意吗?想爱你改帮他,你根本不懂。”金民觉着他跟万元解释不清楚,万元也没喜欢过哪个姑娘,他没法跟自己感同身受,“事你别管。”
万元瞪大眼睛,“你是带出来,你让别管?你啥意思?活不跟块儿干,现在还打算从这屋子里搬出去?回头你娘找要人,怎跟她交代?”
他心里哪儿还有家里人,外头花花世界,简直让他眼花缭乱,心里想都是钱啊,女人啊,他哪儿还记得家里烂摊子。
架势是要打人啊,女人哪能坐得住,扒着金民胳膊,“他是你什人?他要打人啊!”
金民赶忙从床上跳下来,挡在万元跟前,“哥……哥……”
“你以为打她?”万元猛地挥开金民手,“想揍是你!”
绳子末端扫过金民手背,手背上迅速出现道红痕,金民疼得捂住手,当着女人面,觉得自己丢脸丢大法。
“干啥啊!”
提到家里,金民心慌,他色厉内荏道:“用不着你管。”说完,便拿起衣服,绕过万元出门。
邮差知道许缙云腿脚不方便,每天放学回家来,都会在院门口等自己,他都优先派送许缙云信件。
“许老师,您信。”
“有劳。”
拆开信后,许缙云能闻到股淡淡栀子花,他将信封撑开,只有信纸,没有栀子花。
女人见状,抓起衣裳套在身上,飞快从屋子里跑出来。
万元也懒得去撵那女,“你说干啥?你在干啥?你说你在找别活干,就是那女干到床上是吗?你知道她是做啥吗?你脑子进水?”
这话刺激到金民,“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还干这种事!”
“跟去她店里那些人不样,就是喜欢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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