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元摸出钱,“麻烦你件事,要回趟老家,金民这两天没有回来,如果他回来,你帮给他说声。”
“说呢,原来是有事求。”女人也不计较,收烟钱,就当是答应万元请求。
被女人当场拆穿,万元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,就这些日子相处来说,除女人职业有点拿不上台面外,为人处世并不让人讨厌,反倒是金民莫名其妙执着,也不怪女人,怪就怪金民自己。
金民……
万元晃晃脑袋,打算先把金民事情放放,阔步朝客运中心走去,他运气好,刚买票就发车,这趟司机跟他不是很熟,他找到自己位置坐下。
店铺又不是个人。”
“嗐,租房事情还是算。”万元想起刚才岑烟容话,“家里用钱地方还多,还想挣钱,给爹和奶重新修个院子,还得带缙云去看看腿,你看现在,马上当舅舅,这不得给外甥准备点儿?”
万元是打算过这个周末,就叫上金民起回去,可惜整整个周末,都不见金民人影,自己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他。
这些日子,金民算是老实,虽然没有跟自己去服装店,但是也按时回家,偶尔能看到他站在窗前走神,万元知道,他那是在看发廊店,只是不见金民再去找发廊店那女。
万元想说给金民留个字条吧,可这小子大字不认识几个,留也白留,只能放点儿钱在柜子里,只要金民回来换衣服,总能看见。
回家这条路他也走几回,每每看到熟悉景色,他心情也会随之放松,在县城日子很是忙碌,万元连懒觉都没睡过,这吵环境,他竟然伴着班车引擎轰鸣声渐渐睡着,等再睁眼时,已经听到司机在喊下车。
万元眯着看向车窗外,映入眼帘是桥头栀子树,这个季节,栀子树已经不怎开花,正是大中午,太阳顶在头顶烤,小孩也在学校午休,他们家这片儿静悄悄,只能听到聒噪蝉鸣声。
绝大多数人已经在镇上车站下车,这会儿只剩下万元
收拾好东西,万元便提着行李下楼,走到楼下时,发廊店那女看到他,他犹豫下,走上前去敲敲玻璃门。
“哟,有事啊?”
万元指着烟柜里烟,“给拿两包这个。”
女人从烟柜里拿出烟递给万元,“今天怎肯来这儿买烟?平时都看不上。”
倒也没有看不上,是万元不想跟这女人扯上关系,二是他抽烟抽得比较少,这也是买来给他爹,今天来买嘛,是想托女人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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