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固杵着下巴笑道:“有看出点儿东西,不过你确定要给你剧透吗?”
“剧透?什意思?”阮北心生疑惑:“难道孙老奶骗人?她不是儿媳妇杀?”
“好歹也是个天师,鬼魂怎死还是能看出来。”也有“眼睛比较瞎”看不出来。
当然,他说“怎死”不是详细到车祸还是病逝,而是z.sha、寿终正寝、横死之类。
阮北惊:“这也能看?”
万孙老奶说是真,以后她儿子再出个什事,阮北心里多少会有点儿愧疚。
“困困,你觉得老奶奶说是真吗?”
秦固饶有兴致道:“你觉得呢?怎觉得你有点儿不相信她。”
“倒不是不信。”
阮北努力组织措辞:“就是觉得吧,不能只听她面之词,法官断案还得让被告人自己辩解下呢,总不能听老奶奶说,就真认定她儿媳是杀人犯。”
固吃完,起把碗洗,然后就去楼上。
照例是洗完澡夜谈,至于五帝钱,秦固把买回来铜钱洗遍,准备先处理下。
阮北看他洗钱,好奇道:“这样没关系吗?”不是说经万民手才有用吗?能洗?
“没问题,那就是个象征意义,你看看洗过后气还在不在。”
阮北还真想看看,转而又摇头:“算,浪费张符不划算。”
秦固笑着说:“没什难,等
“要是不搞清楚,胡乱报警,警察上门取证,以后那位女士怎做人呢?哪怕她真清白,日后少不得邻居流言蜚语。”
“当然,如果老奶奶说得是真,那确实该报警,小孩子走丢有老奶奶责任,可总不到直接杀婆婆这种地步。”
秦固略惊讶地扬眉,他倒是没想到,小北想得还挺周全,本来想着自家小孩儿心软,说不得就被老太太可怜模样打动。
再想又觉得不意外,小北心软是心软,但从不会因为自己心软就擅自动摇底线。
“你呢,你有什看法吗?”阮北现在知道线索全是孙老奶跟他说,就想问问旁听困困,有没有什他没注意到线索。
“没事,都是自己画,不花钱,随便用。”
秦固给他拍张开眼符,阮北蹲下来看水里铜钱,确实洗去只是表面污渍,白光丝毫没有变化。
洗干净后晾起来,明天再放在太阳下晒晒就好。
两人收拾收拾坐在床上,谈论起今天那个老奶奶事。
这事确实是个麻烦,阮北都有点儿后悔当时问那嘴,不过不知道就算,既然已经知道,也不能真扔下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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