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冷清摊位更冷清
,之前是没人气儿,现在连鱼气儿也没
,摊位空空荡荡,活像是个废摊。
王渣爹瘫坐在只剩水鱼池子后面,斑白
头发散乱,
条腿不自然扭曲,整个人茫然又绝望。
没人上去关心他,周围隐隐传来议论声,出现频率最高词是“报应”。
炒。”
他说话风趣,周围摊主都被逗笑,有人追问:“然后呢?”
小哥儿说:“他不愿意赔呗,谁不知道他啊,心眼那黑,自己儿子都能往死里逼,指望他掏钱,做梦!
他嚷嚷着腿疼,要去医院,那几家都不放他,怕他赖账跑。”
“是这个理儿,放他他准得赖账。”正说着,当事人被人押送回来
。
他们不能直堵在路口,可王渣爹不肯赔钱,事主急
,几个壮年男人
起把他押回来,都去捞他
鱼抵账。
王渣爹好像真伤
腿,拖着条腿
瘸
拐来拦,可他怎
拦得住,人家让他赔钱,他别说不想赔,愿意赔也没钱,钱包都被儿子抢走
。
阮北眼看着那大池子鱼都被捞光
,连着装鱼
箱子,能搬走
都被搬走
,连宰鱼
刀都不知被谁顺走
。
“这……见效这快
吗?”他诧异地看向秦固,霉运符这
管用?
“应该是本来就在走背运。”秦固轻声道,运势低谷,霉运符效果就特别显著,见效也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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