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家爸妈直很信任尊重孩子,压岁钱零花钱什都让他们自己安排,这次拿奖金,他们也是个态度,让阮北自己拿着用就行。
学校本来还安排个采访,是本市电视台,阮北和秦固都没有想露脸意思,委婉拒绝。
最后电视台人只好去拍学校光荣榜上照片,就是那种寸证件照,幸好两人颜值能打,哪怕是中规中矩证件照,也显得比般少年俊秀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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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固看王不凡眼,王不凡低头避开他视线,秦固抿抿唇,到底没说话。
既然是惩罚,就不会像王不凡说得那简单,重复死亡过程,就是完全重复,他会像个人样,不受控制地从楼上跳下,摔得凄惨。
“小、小北,跟老师说好,过几天给放假,你不要告诉他这件事好不好?”
他忌日后,要修养几天才能恢复,不能见老师。
“好。”阮北口应下,这种事说出来只是多个人伤心难过,那不如不说。
典范。
他问王不凡:“你还想让继续报复他们吗?”
秦固拍下去那些符箓都是有时效,过这久,差不多也该失效。
王不凡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不是原谅他们,而是不想再纠缠,以现在情况发展下去,这夫妻俩必定晚景凄凉。
那之后阮北没再去见王不凡,二十五号开始志愿填报,文修专业每年招人很少,有省份只有两个名额,幸好本省政策放宽,名额比较多,阮北和秦固这个成绩,只要报基本就能上。
填完志愿,应母校邀请,回学校给尚未放假高高二学弟学妹们演讲,顺便领学校到奖金。
阮北同学早就震惊过波,现在阮北以状元学长身份站在演讲台上,依旧有种不真实感。
比起秦固,阮北经历着实更加传奇,更加引人注目。
可能是因为好几年没拿到状元,学校攒几年奖金没法,这次格外大方,阮北和秦固人两万,奖金格外丰厚。
如果活着是受罪,那就让他们活着吧。
况且,报复这种事,他自己能动手也就罢,总是让别人替他,太劳烦。
这种事当然是听当事人,阮北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,吭吭哧哧问起他忌日情况。
他说得犹豫,脸色也不好看,王不凡知道他在替他担心,心里阵开心,安慰道:“小北,你别难过,其实早就习惯,没什可怕,现在又不是人,点儿都不害怕。”
阮北想起自己曾经见过那些鬼,比如马春花,从他家窗子跳下去,点儿事没有,顿时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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