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种种原因,徐自奇对秦固自来亲近。
“不巧,你师叔前几日临
人太多,阮北大部分都没记住,昨天他跟秦固恶补番礼仪,今天拜师流程也早早问个清楚。
徐自端今天换身新道袍,看见阮北,对秦固说:“未院尚有空房,你怎把小北带你那去。”
“他初来乍到,只认识个,当然跟住。”秦固理由充分:“况且,他拜完师,就是宁字辈,住未院不合适。”
徐自端想也是:“可你那院子里,不是没空房?”
“小北不介意,是不是?”
好。
阮北晚上睡得早,山里昼夜温差大,盛夏天气,到晚上,凉风习习,点儿都不闷热,坐在屋檐下吃西瓜,特别惬意。
唯不太好就是蚊子多,不过有蚊帐,倒也还好,反正昨晚那觉阮北是睡得蛮舒服。
早上未明给他送来套道袍,虽然是长袖,但布料舒服透气,穿着也不觉得热。
在秦固带领下,他们到个偏殿,这个殿堂不对外开放,供奉是玄清观历代祖师爷。
阮北很不愿意去跟不认识人住,当即点头附和:“对,师父,想跟困困住。”
他们两个都乐意,徐自端便不再多问,倒是秦固四下环视圈,问:“师父,师叔不在吗?”
他说得师叔,是他师祖儿子徐自奇,不过他虽然在本门排道号,却只能算半个玄清观弟子。
就跟秦固外公是相师,他却有天师天赋般,徐自奇父亲是玄清观观主,代天师领袖人物,偏偏他捉鬼降魔天赋极差,倒是于相术易经上颇有进益。
当年老观主也算想开,干脆豁出面子把儿子送去学相术,拜师父还是秦固外公师兄,也就是说,徐自奇还得管秦固外公叫声师叔。
殿里已经立不少人,徐自端上头辈已经没人,自字辈还有还有六七人,阮北昨天下午已经见过二师伯周自逸,还有几位师叔,是徐自端师伯师叔们弟子。
往下是宁字辈,跟阮北最亲近当然是个师父下面师兄弟,大师兄在京有职务在身,临时赶不回来,四师兄见过,再有就是小师兄,他家困困。
大师兄几个徒弟,除最小未亭还留在观里修行,其他几个成年都跟在他身边,也回不来。
四师兄个入室弟子都没收,记名弟子大串,阮北还见着好几个比四师兄看着年长道士,毕恭毕敬站在他身后。
未字辈儿人多,除有师父,还有些知道点儿玄门隐秘,但天赋普通又心向道到弟子,看着阮北眼神羡慕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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