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面上似乎画山水画,山水亭台楼阁,尚未完工,但寥寥几笔,整把伞气质都提起来。
“这伞好漂亮,是送吗?”阮北没敢动,绕着桌子看,这把伞看就不普通,又大气又漂亮。
“这是把未完工法器伞,托四师兄找人做。”秦固过去把伞拿起来:“伞杆用是阴沉木,伞柄……”
他握住伞柄,用力抽,从伞杆中抽出把略细短剑:“这是千年桃木芯做剑,别看它小,比般桃木剑厉害多。”
小北有阴阳眼,注定招鬼,之前他就说过,给他准备把法器伞,并不是开玩笑。
秦固从手机里调出张图给他看:“本来打算送你这个。”
那是个巨大乐高积木城堡,阮北眼就喜欢上,迫不及待想玩:“在哪?”
“没买。”秦固坦然道,噎得阮北哽。
秦固摸摸他脑袋,笑着说:“想送你更好。”
阮北眨眨眼,把自己西瓜中间那块挖出来送出去:“给你吃。”
多层大蛋糕,起上基础课小不点儿们来给师叔祖祝十七大寿,顺便蹭蛋糕吃。
亲近人都给他准备礼物,包括这段时间熟悉起来未字辈几个小道士。
大家热热闹闹吃蛋糕,大食堂师傅给阮北扯碗长寿面,真特别长,根就是碗。
阮北给家里接视频电话,家人隔着手机起吃饭,十七岁生日就这过去。
晚上回小院,洗漱完两少年照例坐在院子里纳凉,四师兄送冰西瓜来,人半用勺子挖吃正好。
桃木可伤鬼,以阴沉木做鞘,若是善
秦固吃,他忙问:“什更好?”
“来。”秦固起身带他去看,书房大书桌张,撑着柄展开伞,伞杆是木制,打磨得很光滑,漆色灰褐近黑,不沉闷,只显厚重。
手柄处没有弯曲,反而自然修饰出略微扁平弧度。
伞骨倒不是木制,但阮北也看不出什材料,说是金属吧,缺乏金属那种冷酷感,但也不像是木头或者塑料。
伞布更是让阮北摸不着头脑,伞布颜色跟伞骨颜色相近,都是种偏灰白色泽,似纸非纸,似布非布。
阮北勺挖走秦固那半最中间块,塞进嘴里鼓着脸问他:“没有生日礼物吗?”
如果是别人,他宁愿别人不送啦,要还礼什,总觉得很麻烦,而且不太熟,收人家礼物不好意思。
可这是困困,每年对方过生日,他都提前好久开始准备。
秦固扬唇笑道:“还以为你不准备问。”
“不会,都记着。”阮北本正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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