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
给困困打个电话。”阮北突然想起来，掏出口袋里
手机
看，竟然还在通话中，衣兜都给捂热。
经历今晚这件事，他爸肯定有很多话要问，不说清楚，今晚他们俩谁都别想睡觉。
多人病房到底不方便，而且单人病房，也能让他爸养病养更舒服点儿。
之前他没提，是不好解释钱哪来，他爸肯定舍不得多花那个钱。
果然，阮爸爸嗫嚅下，想阻止，但对上儿子恳求眼神，他就闭上嘴。
医院病房都是收拾好，随时都能入住，铺上干净床单被褥就好。
“是呢。”阮北抹把额头汗，打架好累人。
“那……没什
事先走。”
小护士转身想离开，女护工忙叫住她：“别，别，那个……”
“你怎？”小护士说：“人家不都解释清楚吗？排演下节目，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女护工想哭，那哪像排演节目，她刚就感觉那孩子像真跟谁在打架样，别不说，就他撞床架子上那下，就不是自己能撞成那样。
又喊又打，你们、你们给他看看，看看，是不是精神科走错……”
阮北：“……”
阮爸爸：“……”
小护士诧异地看看阮北，满脸疑惑：“她说是真吗？”
阮北：“……们学校排元旦节目，给爸表演下，可能吓到那位阿姨，抱歉。”
小护士去给他办理换房手续，阮北在他爸床边坐下，阮爸爸手伸到他背后，想碰没敢碰：“疼不疼。”
阮北轻轻笑下：“不疼。”
“小北……”
“爸你等会儿，会跟您解释清楚。”
阮爸爸就不说话，伸手握住儿子因为用力过度微微颤抖手，父子俩趟坐，安静而沉默。
“好好，你看人家老太太都点儿不慌，你闹腾个什劲儿。”
女护工看眼自己雇主，老太太耳背，对着她耳朵说话都不定听得清，眼睛也不好，她能知道个什，就刚才喊着冷，让她给找厚衣服。
“这样。”阮北打断她们：“确实是打扰到她们，您看还有没有单人病房，给爸换个病房，这样可以吗？”
“有倒是有，就是床位费比较高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现在能换吗？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小护士立刻信，笑眯眯道：“你排什节目？是演话剧吗？你是不是演王子之类？”
阮北满心疲惫，尽量保持微笑：“精神病。”
小护士：“？”
“演个精神病。”
小护士：“……呵呵，你们学校剧本还挺创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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