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西等男朋友走,才开口道:“爸,你是有什事要说吗?”
说话含含糊糊,还故意把她男朋友支走。
“爸,你说吧
“没事,先拿去冲冲。”阮北知道爸爸是想跟妈妈还有姐姐说那些事,主动拿饭盒站起来。
秦固跟他起,殷卓四下看,问:“开水瓶呢?正好去打瓶热水回来。”
阮妈妈也帮着找圈:“是啊,开水瓶呢?”
阮北:“……”
完蛋,他昨晚把开水瓶扔,后来完全忘记。
殷卓在这,有些话不太好说,虽然他知道小北能见鬼,有点儿神异手段,可重生这种事他觉得还是瞒着比较好。
于是阮爸爸随后含糊道:“不是,等会儿再说。”
殷卓看眼拿筷子动作有点儿别扭阮北,笑笑没说话。
阮妈妈跟在后面,也满腹疑惑:“怎突然换病房,大晚上。”
她进来看看,又点头道:“确实比昨天那个好。”
勾着肩膀把他压回来。
“怎这早就去。”阮西嘀咕句,问:“你吃早饭吗?”
“没。”说到吃饭,确实饿。
“那行,你等会儿,们马上就过来。”
阮北也起,秦固又给他上回药,阮北闻着自己身上药油味儿直皱眉。
阮爸爸也想起来,轻咳声替阮北描补:“不小心绊倒,摔,就扔。”
阮妈妈吓跳:“没烫着吧?”
“没,里头没水。”阮爸爸忽悠过去。
殷卓还是很机变,当即道:“没开水瓶不方便,下去买个新。”
“那麻烦你,小卓。”阮爸爸很满意准女婿上道,殷卓高高兴兴下楼去。
阮爸爸笑眯眯道:“可不是。”
这是他儿子孝敬他,自个儿挣钱。
阮家虽然不是多富裕,但也不穷,阮妈妈乐意丈夫养病住好点儿,便不再多说什。
等他们吃完,阮爸爸支使阮北,让他把保温桶拿去洗洗。
阮妈妈不满道:“这儿怎好洗干净,那水池子也没热水,别冻着小北,会儿拿回家洗。”
二十分钟后,阮妈妈和阮西起过来,同行还有殷卓,他给女朋友和未来岳母当司机当很殷勤。
阮北现在对殷卓印象很好,见面客客气气喊卓哥。
殷卓笑着把手上拎保温桶放下来,医生已经查过房,阮爸爸也能正常吃东西。
早餐是粥和小笼包子,爷仨胃口都好,饿夜正受不住,饭来就起吃上。
阮西进来就闻着药油味儿,忍不住担心道:“爸你擦药油?之前怎没开这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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