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慰曾鹏番,这件事确实不是曾鹏错,他就打个游戏,谁知道同学里还有这样渣渣。
不过阮北也没有这样算,他没丢东西,光从道德层面上,也就只能谴责下那个男生,也不能说他拿自己头发。
于是他找机会给他贴张霉运符,没几天就听人说他下楼时候脚滑摔折胳膊。
考试周很快过去,寒假来临。
寝室四人各回各家,柏苗苗还跟阮北约寒假起出去玩儿。
生大大咧咧,都觉得这不是什大事。
曾鹏气炸:“你他想躺,老子床你随便躺,你跑阮北床上去干嘛?!”
那个男估计被曾鹏逼急,阴阳怪气说:“他床们般人睡不得,秦固那样才能睡是吧?”
曾鹏当时就拳砸他脸上,旁边两个大男生架着他胳膊都没拉住。
等阮北回来,打都打完。
东三来找过阮北,跟他汇报,说秦深直被他爸关在家里,没出去过,也不许他跟陆思白联系。
快到年底,他们家子定去帝京机票,好像要去那里过年。
人都走,阮北就让盯秦家两只鬼撤回来。
当晚东三再次跑来找他:“大人,那个姓陆,要来找您认儿子啦!”
那男生虽然挨揍,但他理亏心虚,不敢闹,曾鹏打人,朋友们也劝他算,否则闹大对他不好。
曾鹏闷头生气,觉得是自己识人不清,阮北回来就跟他道歉。
阮北听柏苗苗讲完,跟秦固对视眼,立刻明白。
那男生十有八九是被陆明海人给收买,来偷他头发。
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得手,阮北之前是没想到,连学校里都需要防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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