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那有什情况,给你打电话。”
这边不好拦
阮北迷茫地扶着自己行李箱:“为什?”
秦固也脸不解,宣宁成瞥他眼,很想说你为什你心里没点儿数吗?过去两三年,你把同参赛小年轻欺负成什样儿,人家长辈告状电话都打到他这来。
反正他身份所有人都知道,坐自己车过去,无所谓。
可小北还在外界没露过面,跟他起去,不是表明身份,上赶着被牵连?
要是他们两个能组队也就算,这次又规定同门之间不能组队,万那些人打不过秦固,找小北撒气,他小师弟年纪这小,受欺负多冤枉。
认亲是不可能认亲,不过倒不是对自己生父有什排斥,单纯是觉得,自己生活中没有这个人踪迹。
或许很小很小,昏昏沉沉跑不动跳不高,被别小孩嘲笑时候,他会想,为什他没有爸爸,可以保护他。
但那些想法很少,少到他身体渐渐好起来之后,就再也没出现过。
他长到十九岁,突然让他认个爹,多个人正大光明管着他,多奇怪啊,他觉得那句“爸”怎都喊不出口。
当然,如果他舅公愿意认他,他是点儿都不介意,喊声舅公而已,多个大靠山,划算。
秦固这会儿也明白过来,别过头轻咳声,以前揍人时候就图爽快,现在想想,名声好像真不咋滴。
他也不好意思跟阮北解释,干脆自己去把行李也拉下来:“你过去住,遇见顺眼,跟他们组队也行,要是有人欺负你,别忍着,回来告诉,队友不好就拆伙,别有什顾忌。”
“那你呢?你不去吗?”阮北很困惑,大师兄和困困,今天都怪怪。
秦固:“懒得跑,反正也没打算组队,就住大师兄这,到时候直接过去。”
阮北眨巴眨巴眼睛,看看宣宁成,再看看秦固,这两人显然统意见。
这话出口,宣宁成哭笑不得让他滚,哪有宁愿认生父舅舅,也不认亲爹。
秦固麻溜地滚,他那位舅公能请动大师兄当说客,两人关系差不,他给舅公面子,就是个大师兄面子。
阮北和秦固没有在宣宁成家住太久,既然此次交流赛需要组队,他们再单独住在大师兄家就不合适。
秦固还好,他大不单人参赛,阮北可是连人都不怎认识,组队不组队另说,好歹先去混个面熟。
他们走那天,宣宁成本打算让家里司机送他们过去,阮北行李都放上去,他又过去给他拎下来:“秦固坐这车过去,小北再给你叫辆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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