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
不说话？”罗自坤看着他，脸上依旧挂着笑容，但那笑容活像粘在他脸上，连弧度都没怎变过。
秦固沉默片刻，突然道：“听说您暗恋
母亲。”
罗自坤
怔，既而大笑，不再是那种客套
，浮于表面笑容，就好像真被戳到笑点，或者想到什开心事
“那咱们要怎出去？”阮北又问。
“先四下看——”
“师叔……”秦固视线落在阮北身后，罗自坤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那里，微笑着看着他们。
阮北也转过身，心中悚然，莫名觉得罗自坤现在笑很可怕。
“真不错，这快就破开
，困困你阵法也极有天赋呢。”罗自坤笑着说。
下——这林子里到处都是树，停在哪都是在树前面。
这回秦固带着阮北，直直朝着大树走过去，眼看着要撞上，阮北下意识缩缩脖子闭上眼睛，好歹没往后躲。
再睁眼，面前已经完全变个样。
如果说之前幻阵，解开之后他看到场景依旧在密林中，这回却似换个地貌。
他们站在望无际旷野里，树还是有，但是都是些稀稀拉拉枯树，黑黢黢地面上零散落着些石头，棱角尖锐，阮北穿着适合爬山运动鞋，鞋底绝对不薄，却被不小心踩到碎石硌得难受。
“都是师叔教好。”秦固谨慎道。
他说是实话，他阵法启蒙老师确实是师叔。
“也觉得。”罗自坤点点头，秦固诧异抬眼，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，这不像他风格。
罗自坤没管他反应，自顾自道：“你妈妈对阵法点儿都不擅长，符箓也学般，应该说，所有杂学她都不太行，但她天生对法术咒诀极为擅长，再难咒术她学两遍就会，多练几遍就能精通，各种法咒信手拈来。”
秦固心往下沉，师叔以前从不在他面前提起他妈妈，他小时候偷听到师门人说师叔暗恋他妈，以为是因为这个，师叔才不愿意提。
“这是哪？”阮北握紧秦固手不敢松开，这要是走丢，他绝对找不到回去路。
“阵中。”秦固眉头拧得死紧，万万没想到，两层幻阵中竟然还有幻阵，可这又不像单纯幻阵，这些树、石头之类太真实，但哪有变化这大情况。
阮北不敢乱动，也不敢随便碰周围东西，怕给秦固添麻烦，就乖乖待在他身边。
“师叔呢？”他问。
“有可能不在这里。”同时解开幻阵，有可能会跟他们落在同处，也有可能在别地方，就是知道会有这种可能，他才不敢放小北跟师叔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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