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流指着桌子上资料说:“最初确叫柯瑞派因,不过现在嘛,你想用也可以。”
他含蓄地暗示太宰治,这是个公共马甲。
太宰治倒是没在意这个,他只是用悠长语气说:“原来如此,所以你曾对说,在绝望里只能看到绝望。”
“大概明白要怎和魔人先生合作。”
太宰治通过这个故事,基本上摸清费奥尔多性格,他笑眯眯地问赤松流另件事:“五千亿怎回事?”
“有他那样孩子,也有你这样孩子。”
“谢谢你想要为报仇心,孩子,走吧,们旅途还很长,冬天西伯利亚太冷。”
赤松流听到这句话时,内心如热水样沸腾。
是啊,有费奥多尔那样人,也有东乡田九郎这样人,这就是人类,这就是他所背负切。
他抱着东乡田九郎哭竭嘶底里、稀里哗啦,本来有些偏移天平再次达到平衡。
立个木牌,等将来有机会再来祭拜。
——那时他还不知道东乡田九郎是不死者。
结果那个老人,名为东乡田九郎不死者再次出现在木牌旁,对赤松流伸出手。
“走吧,天亮,们该出发。”
赤松流当时惊呆。
赤松流耸肩:“森先生想让港黑再进步,若是用常规方法估计要耗费很多年,这次机会正合适,可以起处理掉很多问题,反正试次失败也没关系。”
主要是欧洲异能局、魏尔伦和人工异能事正好可以给异能特务科带来威胁,趁机拿到异能许可证可能性很高。
至于那五千亿,哪怕全丢都无所谓,只要能拿到异能许可证,就是港黑胜利。
虽然赤松流说含糊不清,但太宰治还是敏锐地察觉到点。
五千亿只是个幌子,森
那些萦绕在脑海中低语变得浅薄很多,他终于全面压制住此世之恶。
这是留存于他心底光,明亮耀眼。
赤松流没有对太宰说东乡田九郎复活这部分。
他只说那个老人死,自己背刺费奥多尔为老人报仇。
“之后就路流浪,来到横滨,碰到兄长。”
东乡田九郎说:“本想看看那小子要做什,后来变成想知道你要做什。”
老人发现自己养个白眼狼,不由得担心另个孩子,于是他复活后找过去。
可万万没想到,他看到最后才发现,这俩小子都是狼灭,就他自己最单纯。
赤松流喃喃地说:“……您不恨费佳吗?”
东乡田九郎伸手摸摸赤松流小脑袋,他说:“因为这就是人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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