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流猛地反应过来:“啥?他跑?怎不知道?”
他看向太宰治踹得方向,果然,那个孩子已经不见。
哈桑呵呵笑:【他已经跑十分钟。】
赤松流汗颜:“果然恋爱使人降智。”顿顿,他还是感慨句:“但太宰真好可爱!”
哈桑不想搭理这个傻乐御主。
随即赤松流反握住太宰治手,“有你这份心就足够。”
“太宰,谢谢。”
太宰治皱眉:“足够?”
“不是中也。”赤松流笑着说:“稍微对有点信心,还有……若是真有需要帮助地方,会向你求助,到时候还请不要拒绝。”
太宰治仔细看着赤松流,许久后似乎确定什,神色才好些:“记住你承诺。”
赤松流:?
太宰治突然握住赤松流手:“你以后可以尝试下威士忌,伏特加也不错,lupin老板新创鸡尾酒也挺好喝。”
“老喝香槟,多没意思啊。”
“你说过,人生总要多尝试新东西。”
赤松流眼睛微微睁大,他猛地明白太宰治意思。
”
哈桑:【你有本事将右手手背放在太宰治手心里啊。】
赤松流:“你已经被屏蔽,闭嘴。”
太宰治喃喃地说:“习惯……”
他长出口气,“也是,毕竟这多年。”
他觉得如果此刻费奥多尔冒出来算计赤松流,绝对算个准。
赤松流含笑点头。
他忍不住在心里对哈桑说:“看啊,他真可爱。”
哈桑:【…………】
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:森鸥外和中原中也对此定很想说个艹。
赤松流心里美滋滋地直冒泡,哈桑打断赤松流自陶醉,他说:【那个孩子跑。】
太宰治这是生气他言而无信吗?啊呀,那天只是太宰治自顾自地说,他赤松流可没说要答应哦~
不过听到太宰治这说,赤松流还是极为高兴,像是喝蜜浣熊似傻开心。
“嗯,你说对。”
虽然赤松流根本没说过这句话,但现在他决定,这就是他说!
……至于做不做,那就是另回事。
太宰治心情突然又好起来。
赤松流选择喝香槟,他也许、也许不是不信赖太宰治话,只是习惯?
太宰治冷不丁问赤松流:“你之前说,在,你就在?”
赤松流不明所以,但还是笑笑:“嗯,怎?”
“那可要多活几年才行。”太宰治露出笑容,只是在月光笼罩下,这笑容显得有些虚幻,他说:“这样赤松先生也会习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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