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鸥外难得怜悯起来:“那可太惨,赤松居然如此不开窍吗?”
顿顿,森鸥外秉承着看戏心态说:“你打算怎办?真暗恋辈子?你可千万别说是弟子,太丢人!”
太宰治:“呵,说您很有经验样。”
森鸥外:“你行你告白啊。”
太宰治:“不,要等他先告白。”
森鸥外若无其事地说:“他好歹也是要称呼为父亲人,当然要帮忙。”
太宰治脸黑如锅底:“做梦。”
“怎?难道和赤松赌约,会输吗?”
这次换森鸥外心情格外美好:“等着他带你站在面前。”
太宰治却说:“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发生。”
瞬间,时光在此重叠,森鸥外突然觉得之前被太宰治踢出港黑事不算什。
——这世界上,还有什是比拯救另个【】未来,而更有价值事吗?
森鸥外遇到夏目漱石,太宰治遇到森鸥外。
直到现在,森鸥外都在给老师夏目漱石添麻烦,而太宰治也持续地给森鸥外找麻烦。
也许这就是所谓师徒宿命吧。
种事从来都无法被掌控。”
“既然是奇迹,那无论做出任何变化和选择,都是正常。”
森鸥外长久没有说话。
或者说,太宰治能说出这番话,竟也是种奇迹。
太宰治似乎猜到森鸥外在想什,他说:“很感激那年您将z.sha带回诊所,人生总是有迷惘和灰暗时刻,年轻时总觉得自己见识整个世界,您以前不也是这样人吗?”
森鸥外先是惊讶,随即不可思议地说:“你打算暗恋辈子吗?怎不知道你这胆小?你还是认识太宰治吗?”
太宰治:“反正这件事与你无关。”
森鸥外:“你确定?可是将你喜欢他事告诉他。”
太宰治冷笑:“知道,他和说,并坚定地认为你在骗他。”
森鸥外:“…………”
“这可真是……”
森鸥外轻笑起来:“不愧是学生啊,太宰。”
太宰治撇嘴:“这对来说并不是夸奖。”
森鸥外收敛笑容:“那你告诉赤松,魔人目标应该是猎犬,福地樱痴可能会踩圈套。”
太宰治皱眉:“您想做什?”
森鸥外听到这句话,恍惚间想起太宰治十五岁那年,在他诊所书房内将降压药和升压药混在起事。
【曾见过和你类似人。】
【那是谁?】
【就是啊。】
【那还要问,你真认为,人活着是存在某种价值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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