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骗子!”太宰治忍不住嘟囔起来:“下次见面定要反驳他。”
织田作之助虽然不明所以,还是赞同地说:“不要老惯着他,小心被他骗。”
太宰治眨眨眼,他看向织田作之助:“对,……和流说开,喜欢他。”
织田作之助没反应过来:“是吗?他听很高兴吧。”
“哦,是指男朋友啦男朋友,
织田作之助莞尔道:“兰堂当时吓跳,然后懊恼极,他说忘记去超市抢廉价便当。”
太宰治皱眉:“先代首领时期港黑工资这低吗?”
织田作之助说:“是也不是,如果是个人生活话,那自然能活很滋润。但兰堂要照顾流,当时流太小,不算港黑正式成员,只算是传消息跑腿。”
有消息就能拿到点钱,或者传句话,或者帮忙侦查些组织动向等等,这些小任务基本没什钱,只够当天温饱而已。
“尽管兰堂失忆,但他有些生活习惯……唔,能感觉出来,他以前曾放荡不羁,好坏对他是无所谓。”
惧,但既然切都过去,那就说明过去事情不值提。”
织田作之助抬手摸摸太宰治脑袋:“四年前你,能想到现在你会在特务科吗?”
太宰治怔怔,他闭上眼睛,抬手拍拍脸。
“……你说对。”
太宰治突然心生好奇:“当初流来到横滨,那时候你就认识他吗?”
织田作之助语气淡淡地说:“很难说是兰堂在照顾流,还是流在照顾兰堂,他们没什钱,却保持着吃高档西餐习惯,流还会给兰堂订购香槟,还有兰堂怕冷,流也从不吝啬于在皮草上花销。”
“所以……其实兰堂某些时候是不敢反驳流。”
织田作之助淡淡地笑:“虽然是兄长,但他兄长威严早在最初就荡然无存。”
太宰治默默地听着,这是他所不知道赤松流样子。
赤松流说自己是丑陋而扭曲东西。
织田作之助歪头说:“他加入港黑后才认识,和兰堂是同僚,偶然间碰到起喝酒,结果时间有点晚,流找过来。”
织田作之助回忆当时情况:“他看上去瘦小极,气息很淡,仿佛是天生杀手。”
当时赤松流看上去极文静,穿着打扮就和贫民区孩子没什不同,不注意就会忽略他。
也正因为他存在感极为稀薄,所以他趁着别人打开酒吧门,跟着窜进来时,酒保和老板都没注意到赤松流。
“他突然出现在兰堂身边,本正经地说兄长,你喝多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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