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知不觉间,已经不再是过去。”
赤松流喃喃地说:“以前在时钟塔,虽然也研究过阴谋和诡道,但那只是不想被其他魔术师暗中谋害而已,可现在……”
早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太远。
甚至环视四周,除太宰治,已经没什人可以和赤松流玩猜猜乐。
赤松流语气有些飘忽,他说:“之前和太宰首领聊天,他问真爱喝香槟吗?”
太宰治感受到身边人气息,耳边听着和缓话语,心情稍微好些。
他先是握下赤松流手,随即松开,扶住赤松流胳膊。
太宰治声音也缓下来:“你只是刚结束第阶段治疗,魔术刻印还未恢复,不要太累。”
赤松流撇嘴抱怨:“不累,这种程度思考并不妨碍休息。”
太宰治笑:“这种程度?”
个台阶。”
“就算有台阶又如何?”
太宰治不置可否:“港黑走到这地步,已经不需要再和他们浪费时间。”
既然已经展现可怕力量,不管再怎伪装都没用。
“们必须不顾切地向前,彻底控制这个国家黑暗,才能保证不会被虎视眈眈人撕咬下来。”
“回答是,已经不知道。”
太宰治听后,扶着赤松流胳膊手微微用力。
以前他不明白这句话意思,但现在不同。
自从见过赤松流是如何毁灭世界,也清楚此世之恶是什东西后,太宰治才清晰深刻地认识到,当初赤松流向他承认这份爱时,那种发自灵魂悲哀到底意味着什。
赤松流从不
赤松流站会确有些累,他将身体重心偏移到太宰治身上,先是随口说:“是啊,见过难搞家伙太多,种田长官其实是个好人……”
话说到半,赤松流又沉默。
太宰治奇怪地看向赤松流:“怎?”
不同于首领宰世界,这边港黑本部走廊还是明亮窗户,窗外日光洒进来,玫瑰花色玻璃在光照射下显得绚烂夺目。
赤松流侧脸看着五颜六色、炫目得仿佛梦幻玻璃窗,眼神有些虚幻。
赤松流轻轻笑起来。
他伸手,握住太宰治手,像是在安抚只不满、用屁股对着他、还不断拿尾巴拍打他猫咪。
赤松流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呀,手段还是这粗,bao。”
他走到太宰治身边,两人起朝着居住房间走去。
赤松流语气温和地说:“太宰,你其实并不耐烦和那些人玩游戏,不用勉强自己,还是让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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