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杨邵也自己给杨陶剪过,但是手艺拙劣,理发店给小朋友剪头发也就八块,专业事情就得专业人来做,这八块钱人家赚得理直气壮。
等杨陶
表哥在旁搭腔,“那还不是说到你事情,外婆才那激动,老人可最忌讳情绪波动。”
奶奶朝陈秋肃招手,陈秋肃往前靠近,手上紧,被奶奶轻轻握住,“秋肃,奶奶都是半截入土人,最大心愿就是看着你结婚生子,要看不到重孙,奶奶死都不会瞑目。”
平时放学,杨陶最惊喜就是看到他爸爸来接他,今天倒是来,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,待会儿再遇上陈秋肃,怎跟爸爸解释啊。
还没走到平时那张长椅附近,杨陶便伸长脖子,瞪着浑圆大眼睛,仔细搜索陈秋肃身影,可找半天,也没看到他人影。
打从见到自己开始,杨陶喊声爸爸,就没再开口说话,路上都心不在焉,像是在找谁。
答应人家,就怎赔吧。”
说完,便起身离开,留下脸蒙逼小钱,什意思?老板意思是按照合同来?按照合同来就是毛都不赔,那个杨邵是不是得罪过老板?
陈秋肃六神无主地走出公司大门,街上车水马龙,他目光有些不聚集,良久,才看到在路边等候多时司机。
“老板,刚太太打来电话,老太太进医院。”
陈秋肃心头沉,奶奶看着硬朗,可年纪大,身体方面没法说得准,“去医院。”
杨邵太解他儿子,他儿子就是个话篓子,不说话才显得异常,“你今天怎回事啊?在学校受欺负?”
不远处就是陈秋肃常坐长椅,长椅上没人,杨陶暗暗松口气,这才有心思听他爸爸说话。
“没有啊,就是在想,今天给剪个什发型。”
“你还挺臭美,要不叫人家理发师给你染个色儿吧。”
知道爸爸是开玩笑,杨陶解除危机,又跟多动症犯似,走路又蹦又跳,“别花那个钱,留着你还房贷吧。”
到医院楼下,陈秋肃扶着车门停顿下,俯身看向司机,“你去XX商业中心,有个叫杨陶小男孩,五六岁样子,如果他在等,你让他今天先回家。”
交代完杨陶事,陈秋肃马不停蹄地往病房跑,进病房,陈家人将病床团团围住。
“奶奶?”陈秋肃拨开人群,人穿上病服,那气色看着大不如前。
医生交代让病人好好休息,病房里不能留这多人,亲戚都陆陆续续退出去。
“怎会进医院?医生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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