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陶还小,他不知道轻重,你也不知道吗?”
被陈秋肃教育,杨邵莫名有种羞耻感,让他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你在身边,盲目自信,压根儿就没考虑危不危险,明明就条路嘛,谁知道记错
杨陶睡着后,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吓人,杨邵知道,杨陶给他做示范,他就不该继续端着,该乖乖承认错误,他生平“最烦”杨陶这样溜须拍马人,显得他格外不会做人。
“诶?”杨邵这该死自尊心还在垂死挣扎,可惜陈秋肃这回是铁心不让他蒙混过关,他没办法,把拽住陈秋肃胳膊,“行!行!错行吧?”
陈秋肃不为所动,什叫行行?认错哪儿有杨邵这种态度。
杨邵内心在咆哮,还紧紧拉住陈秋肃,做无数遍心理建设,努力端正态度,“错,不该带着杨陶到处乱跑,让你担心,让爸妈还有奶奶担心……错……”
比起杨陶来说态度差远,但也算杨邵进步。
点休息,明天早点回去。
挂断电话,杨邵心里百感交集,他还在想该怎跟陈秋肃示弱,杨陶已经先步哄上陈秋肃。
“山上风太大,爸爸让躲衣服里,还是觉得冷。”
“爸爸,们差点就见不到你,还好你找到们。”
陈秋肃明明是在跟杨陶说话,又像是在敲打杨邵,“明明答应过,等回来,下回不许再乱跑。”
陈秋肃总算是拿正眼去看杨邵,他拖着杨邵下巴,接过热水袋,沉声说道:“看看。”
杨陶穿着裤子和靴子,屁股和脚上冻疮不及杨邵严重,杨邵颧骨位置能看到个亮晶晶冻疮,他肯定是想方设法把杨陶护在怀里,自己不该怪他。
“找不到你俩时候你知道有多着急吗?谁能想到两个大活人凭空消失?”
杨邵学乖,顺着陈秋肃意思,“知道知道。”
幸好是虚惊场,也就是虚惊场,让担忧,害怕,焦急等等系列情绪,在看到杨邵那刻,转变成气愤。
杨陶倒是比杨邵会下台阶,乖乖地答应下来。
还是酒店暖和,屁股被热水袋捂得痒痒,杨陶没法去抓,只能伸手去抓下脚。
这动,陈秋肃注意到杨陶那只没有袜子穿得脚也有冻伤,脚拇指红彤彤。
他叹口气,将杨陶脚攥在掌心里,轻轻地搓到发热。
Alpha爸爸味道给足杨陶安全感,在雪地里消耗巨大能量和精力,他早就困,抱着枕头沉沉地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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