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”挥衣袖,指向台下诸鬼,问道:“你觉得他们安乐吗?”
众鬼被二人对话所吸引,早忘载歌载舞,忽然被许仙指,心中都是悚然。难免生出些埋怨来,“你同她讲就是,何必扯上们。”却也盼着真有人能结束如今状况。
大月王眼眸扫,众鬼齐声道:“安乐,安乐。”边说还边点头,做出对现在生活极为满意样子,有还大声驳斥起许仙来。
许仙对这群鬼真是无可奈何,却也能够理解,古往今来老百姓可不都是如此吗?可以想象,自己若是胜,他们当然对自己感恩戴德,但若是败,却定然被口诛笔伐,当作乱臣贼子。
而且在这个过程中,聪明绝不承担任何责任,永远是受害者面孔,恶鬼横行霸道就是恶鬼不好,大月王严刑峻法就在心里怨憎大月王,等到打跑大月王,如果过不顺心,又要去埋怨始作俑者许仙。
许仙被众鬼簇拥着来到广场之前。
广场中心是座高台,青石做筑,连阶而上,高达数仞。高台后面则是座宏伟建筑,若宫殿、若庙宇、若衙门。算起来正是在这城市中心。
众鬼围绕着高台载歌载舞,似乎是某种庆祝仪式,欢声笑语不绝于耳。只是这欢声笑语之中却掺杂着不少杂音——惨叫声。
许仙看,只见赵才子被捆趴在张长桌上,旁边鬼差能拿着小刀细细割着,赵才子连哭爹喊娘力气都没有,刀落下都有气无力惨叫两声。许仙虽然已听这大月王残酷,但亲眼见,还是觉得难以接受。赵才子虽然可恶,但也罪不至此。
众鬼将许仙和吴伯献于阶下,祝祷之后,纷纷退去,加入到载歌载舞鬼群中去。
直沉默无语
许仙先上前将赵才子救下,却已经是神志不清。行刑鬼差做出先要抵挡摸样,被许仙轻轻推,就慢慢跌做团,呻吟着站不起身来。而旁边护卫却都是目不斜视,似乎在等大月王命令。
高坐上位大月王,用漠然声音问道:“你是何人?敢扰司法。”以目观之却只见团金色光火,心知许仙不容易对付。
许仙皱着眉头,不答反问道:“你又是何人?敢滥施酷刑。”
大月王道:“吾乃大月王,曾救万民于水火。如今严明律法,以儆效尤,也是为全城百姓之安乐。看你亦是修行之中,为何不明是非。念在你不是本城居民份上,速速离去吧!”犹豫下,又道:“你脚下死鬼,也带走吧!”
许仙不禁摇头大笑,道:“百姓安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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