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仙为她取来小青备好衣物,却非白衣而是紫衣。只是白素贞定然不肯让他为自己穿衣,亦不让他在边欣赏,将他赶出帐去,自己在里面穿戴整齐。
许仙只得穿戴好,在外面等候。当白素贞拉开床帏,许仙眼前亮。她着白衣就如天山雪,着红衣更胜芙蕖红,如今袭紫衣,就如紫罗兰般典雅大方、雍容华贵。换换衣衫,就如同换个人似地。
白素贞着绣鞋,走下床来,回身整理床铺,见被褥上点点如梅花似嫣红,想起昨夜种种,脸就有些发热。初时还可强自忍耐,最后抑制不住婉转娇啼,竟也纵情声色番。只是若非钟情于他,如何会如此忘。
白素贞弯腰整理床铺,身体弯成个极美弧度,不觉月臀
之时,浑身较弱无力。只是蛇腰款摆不自觉迎合着他。声高亢而动人鸣唱,汩夹杂着殷红清泉,沿着她如雪肌肤流淌,转瞬之间就浸湿大片锦被。
白素贞神智稍清,更觉羞涩,想要求取官人怜惜,唇瓣却再次被许仙覆上,动作起来。心中只得道:罢,罢,今夜便随你吧!
夜幕深沉,似乎无有终。春宵苦短,惜取此刻芙蓉。
闺房之乐,更有胜于画眉。收云散雨,相拥便是良宵。
待到红日高声之时,青儿几次来相催。
许仙望着怀中熟睡佳人,心中满是安宁与幸福。静静欣赏着她睡姿,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下,她下意识咬咬下唇,含糊嘟囔声,恍如天真小女孩。睫毛颤动,终于自睡梦中醒来。望眼许仙,就又埋进他怀中,羞臊起来。昨夜被他缠半夜,不觉竟然如此疲累。
许仙搂着她香肩,在她耳边低语道:“再睡会儿吧!娘子。”
白素贞忽然像是想起什似地,望望窗外大亮天光,支起身子道:“不行,还要给姐姐奉茶呢!”锦被自身上滑落,显出傲人身姿。虽已有夜欢愉,还是让许仙有些看直眼。
白素贞脸红红,却伸出素手去轻扯他耳朵道:“让你早点叫起来,现在却误时辰,让姐姐笑话,还不快去给拿衣服来。”声音柔婉却似水般。
这番微嗔轻责,已非姐姐对弟弟,而是妻子对丈夫。不知哪里触动许仙心怀,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,用尽全力,仿佛在担心下刻,怀中女子就会化为虚幻,离他而去,要以这种方式来确定她是真实不虚。白素贞微微愣,似乎察觉离他心意,轻轻摸着他脑袋,柔声道:“好,官人,别闹,姐姐要等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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