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仙道:“去早些,只能辜负宁兄美意。”忽见李思明面容犹豫,似有什难言之事,不禁问道:“若有什事需要许仙,不妨直言!”李思明犹豫下,还是道:“想请你为寄封书信过去。”
许仙叹道:“君犹未能忘怀吗?”这信自然是给尹红袖。
李思明苦笑摇头,“已不敢有什希望,只是上次匆匆离去,未及作别,所以……”这番事知道内情人并不多,所以也只能托给许仙。
许仙点点头,对云嫣道:“嫣儿,把舟中那坛酒拿出来吧!”
云嫣笑着应是,去取小坛酒来,打开封口。刚开封,股清香就在亭中弥散开来,酒入瓷杯,色呈青碧,果然是人间佳酿。
许仙见那船缓缓行来,停船靠岸,下来诸色人等,当先人却是认,正是许久不见李思明,讶然道:“你怎来?”
李思明见到许仙,心中就升起三分喜意,见他不计较自己官职,更是喜欢。把臂笑道:“这雪这湖又非你家所有,如何就来不得?”
宁采臣也迎上来,道:“汉文,这些日子你都到哪里去?”
云嫣停琴俏生生立在许仙身后,知这二人是夫君好友,施个万福,并不多言。
许仙见这二人,心中亦是欢喜。他虽不爱交游,却惜朋友。只是望望身后那群士子,微微皱眉。
李思明讶然道:“这是什酒?”正所谓诗酒不分家,他自认精通酒道,却不认得这是什酒。宁采臣深深嗅嗅,更是不明白。
许仙笑而不答,猴儿酿酒在俗世,也不过是传说而已。
众人都露出垂涎之意,云嫣犹豫要不要为众人都添上,许仙已拿过酒坛,笑道:“来吧!”为坐上众人都添杯,来到彩蝶眼前,问道:“要
云嫣袭白裘立在雪中,宛如盛开白牡丹,天香国色自不待言。那群士子见这般颜色,都是目眩神迷,顿将那些道德文章抛在脑后,仪表也放下些。
许仙凝目扫,他们方才回过神来,恭恭敬敬上前行礼,称声,“许兄。”如今许仙已非池中之鲤,传闻明年春闱主考官,就是他师傅,谁敢打他注意。
许仙回礼罢,诸人分宾主坐下,许仙却跟李思明坐在席,说起这些日子趣事,李思明亦不摆架,同许仙畅谈起来。
李思明问起潘玉之事,许仙只笑道:“明年见便知。”
宁采臣问道:“不知汉文你打算何时上京,不如们同上京,也好结个伴。”杭州距京城,尚在千里之外,路途遥远,结伴而行,也能安全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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