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仙方才知道,云禄是位公主,宜妃亲生女儿,后来宜妃被打入冷宫,却并没有殃及她这皇家血脉。云禄央求柔嘉帮她母亲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说好话,放宜妃出来。
但是那时候柔嘉对皇后娘娘怕要命,在她面前根本说不出话来,尝试几次都以失败告终。
直到后来有天,宜妃在冷宫中自尽,云禄也彻底消失在柔嘉视线中,再也没有出现过,直到今天晚上。
“云禄死,是害死她,如果当时……如果……”柔嘉公主双手紧紧抓住许仙衣裳,脸色苍白,嘴唇颤抖,情绪激动难以自己。
许仙也吓跳,还是第次看她脸上出现这样神色,将她抱在怀中,轻轻拍打她后背,柔声安慰道:“不是你错!不是你错!”
马车匆匆驶进潘府,潘玉先下车,伸手接柔嘉公主下来,引着她来到内院。
路上柔嘉公主沉默不语,显得心事重重,怀里仍抱着那个明艳绣球。
许仙听到动静,走出来房门,讶道:“怎回来这早?咦,柔嘉这是怎?”
潘玉虽听到些风声,但也有些不明所以,“是皇后娘娘特许。”看看身旁愁眉不展柔嘉公主,叹口气道:“问她,她也不肯说。还是你来跟她说吧!”说完就独自回屋去。
许仙蹲下身子,微笑道:“出什事,让小柔嘉愁成这样?”
大人间争斗本就非孩子所能插手,只是却常常要孩子跟着受累。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柔嘉恳求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怕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敌人。
柔嘉公主抽噎着道:“……是不是……很可恶!”
许仙帮她擦擦脸颊上泪水,“怎会呢?”叹口气道:“你今天又见到云禄,那说云禄变成鬼魂?”地府也未免太不作为,无论是什样人,死后魂魄都应送归地府,依其功过奖惩之后,送入轮回之中。
那云禄公主想必不止是个漏网之鱼,富丽堂皇皇家宫阙,隐藏着不知多少冤魂厉鬼,失去真龙之气镇压,蠢蠢欲动起来。而皇后娘娘急急将柔嘉公主送出宫外,恐怕也有庇佑意思。
这便是天下大乱端倪吗?许仙陷
柔嘉公主仰起头,用朦胧泪眼望着他,“是云禄,见到云禄!”
许仙疑问道:“云禄?那是谁?”
柔嘉公主咬着嘴唇摇摇头,眼珠簌簌而落,却不肯说话。
许仙站起身,将她抱到院子里秋千上,先悄声细语安慰番,才开口发问。
柔嘉自然经不住这样询问,不由自主道出当日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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