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流犹豫下,让使魔给费奥多尔传个消息。
与此同时,太宰治坐车前往埃尔梅罗家。
中原中也是司机。
透过后视镜,中原中也看到太宰治在把玩着个入耳式耳机。
最近太宰治去钟塔方面当顾问,开会会场很大,与会人员大多会戴耳机,太宰治戴得时间长,哪怕离席后也不会取下来,倒是不算突兀。
赤松流听后有些怔忪。
太宰治在家里住,赤松流并未在太宰治衣服上发现什端倪,太宰治确随身携带不少小玩意,比如开锁用铁丝,比如绷带什。
但赤松流家里设置侦查用魔术阵法,当太宰治洗浴时,身上东西会放在外间柜子上,这时候侦测魔术是可以生效。
赤松流可以肯定那些随身物品里没有魔术刻印。
可韦伯又信誓旦旦地说,太宰治随身携带着魔术刻印,那有且只有个答案。
是截然不同两个人。
赤松流听韦伯吐槽后,不知道说什。
他说法比较委婉:“太宰其实真很丧,也许是时钟塔太有趣,他觉得与其自己个人丧,不如大家起丧吧。”
韦伯持反对意见:“倒不这认为,也许他以前很丧,但最近似乎找到乐子,显然正沉浸其中呢。”
否则何必这张扬?像太宰治这样人,但凡做什必然有其目,向低调港口组织突然露出狰狞之色,为什?
当车子停在韦伯公寓前时,太宰治突然说:“中也,在耳机里放点东西,你先收
太宰治将那枚蓝宝石藏在身体内。
正常人藏个小拇指大小宝石,时间长肯定会有健康隐患,但太宰治是不死者,不存在这种问题。
那问题来,太宰治将宝石移植到哪个部位?
赤松流表情有些复杂,难道他要邀请太宰治去泡温泉?来个全身大保健?
不,那太麻烦。
韦伯心里隐隐有推测,但他不太确定。
说到这里,韦伯提醒赤松流:“对,经过这半个月观察,维吉莱尔,觉得如果你要找魔术刻印分株,你还是在太宰治这个人身上下功夫吧。”
赤松流精神振:“怎说?”
韦伯:“抛开所谓小说印象,就观察,太宰治是个非常聪明人,因其天赋智慧,从而傲慢自负。在他看来,能跟得上他思维之人几乎没有,所以他会极度相信自己判断和选择。”
被称为有鉴识眼韦伯用极为肯定语气说:“这样人怎可能将制衡你分株交给别人保管?你要找东西定就在太宰治手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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