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流深以为然,太宰治吃糖手法确可怕,却又令人唏嘘。
太宰治混得太惨,他只是想吃棒棒糖,所有人都以为他想要主宰世界,最后他只能用主宰世界方式找棒棒糖吃。
赤松流越想越觉得太宰治可怜,但与此同时,赤松流又有点想笑。
就仿佛只凶狠大猫将家拆,只为寻找放在柜子上小鱼干。
韦伯问赤松流:“既然已经分析得差不多,你想好怎做吗?”
赤松流张张嘴,居然无言以对,这个逻辑好特通顺啊!
韦伯好奇地问赤松流:“你呢?你觉得太宰治是个什样人?”
赤松流立刻回答:“冰冷、强悍、锋利,他很聪明,不好对付,非常难缠,是个劲敌。”
韦伯差点笑出声,并在心里给太宰治点根蜡烛。
但下秒,赤松流想到今天吃丸子时,太宰治脸上那个纯澈笑容。
为是在问自己,他给出答案:“被人催着结婚;需要个继承人;或者遇到真爱。”
赤松流觉得太宰治谈恋爱原因绝对不会是前两个,所以……
“你是说,他觉得是他真爱?”
韦伯松口气,庆幸不已:“你能理解真太好。”
赤松流却觉得这件事荒谬得可笑:“可完全不觉得被追求,反而很想打死他。”
赤松流慢吞吞地说:“稍微试试吧,既然他真喜欢,总要利用下,先将东西拿回来再说。”
不管太宰治怎想,又说得如何好听,从太宰治之前做事来看,都是他在挑衅赤松流,甚至今天太宰治故意围着赤松流跳舞,那表情也贱兮兮,让人想打他。
抛开切华丽辞藻和虚假感情,赤松流目始终如。
亲自拿回自己魔术
赤松流又用迟疑语气说:“但……”
韦伯怔怔:“但什?”
赤松流沉吟会才说:“也许他只是想吃糖而已。”
因为太宰治太过聪明,看得太清楚,又深处在最深沉黑暗漩涡之中,平淡而宁静幸福对他来说才会显得那遥不可及。
韦伯公正客观地说:“那他想吃糖手法太可怕点。”
韦伯幸灾乐祸地说:“所以今天问他,他几岁。”
他调侃赤松流:“你不觉得太宰治像是在喜欢人面前故意捣乱、甚至还恶作剧,以引起对方注意调皮小鬼吗?”
赤松流脸色有点黑。
“要不是他拿着东西,还砸钱,立刻拎包离开伦敦去环游世界。”
韦伯语气轻松下来:“所以他绝对不会将你分株刻印还给你,他怕你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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