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欲拒还迎扭捏,秦闯会说些难以启齿话,会手脚不规矩碰他,会把秋秋逼上绝路,可是真要是过分时候,秦闯又会脸抱歉讨好他。
这种无赖行径是有差别对待,些看似精虫上脑行为,归根结底还是称之为情趣。
打情骂俏最大乐趣,在于个人要脸,个人不要脸,秋秋明显是那个会害羞,说什都不肯念。
秦闯跟他打着商量,推推他手上啤酒,“不想念就喝口。”
勉强能接受秦闯建议,秋秋抿小口,还是不喜欢啤酒味道,他吐吐舌头,软着腰靠在秦闯怀里,抬起下巴,怨怼看秦闯眼。
张,死死吸气,胸口以下肋骨若隐若现。
男人胸口其实也没什好看,秦闯自己又不是没有,马平川,干瘪瘪,可秋秋摸着就是顺手,那两点很难抓住,好像晃神,就会从手里溜走。
“秋秋,你奶子怎跟你鸡鸡样小?”亏秋秋不是个姑娘,哪家姑娘能招架得住秦闯这个流氓。
也不顾秋秋挣扎,秦闯跃跃欲试道,“你是不是不信啊?不信你自己看啊。”顺势就要脱秋秋裤子。
秋秋惊叫声,举着易拉罐不知所措,他不知道是该遮上面,还该遮下面。
嘴唇上还残留着酒渍,秦闯低头舔口,秋秋还不知死活扭动腰身,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坚硬滚烫东西正抵在他屁股上。
不等秋秋有反应,秦闯夺过他手里易拉罐,手将秋秋放到床上,自己跟着压过去,含口酒后,低头渡给秋秋。
酒精麻痹这舌尖,秋秋发出咕噜噜声音,等咽下酒后,秦闯才松开他,撑着双手,居高临下看着秋秋,“乖乖,今天就操死你。”
秋秋眼前黑,秦闯径直压下来,学好好,又朝着莫名其妙方向发展,不服气也只能悄悄掐着秦闯肩头使坏。
秦闯正扯下背心
怀里人衣衫不整,呼吸紊乱,衬衣被解开纽扣,下面只穿着内裤。
大概是以前寂寞日子太久,如今欺负秋秋成他最大乐趣,他握住秋秋手腕,低头喝大口啤酒,咕噜咕噜两下,易拉罐酒就去大半。
酒精味道很快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,秦闯被刺激,更是为所欲为,大手摸进秋秋内裤,“怎这小啊?鸡鸡快念。”
秋秋气死,想要转头咬这个无赖口,可刚侧过脸,就能看到秦闯宠溺笑容。
恋爱中人很微妙,明明是些让秋秋反感动作跟语言,但对象如果是秦闯,好像就不是厌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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