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秋秋没睡好,今天秦闯舍不得再欺负人,两人早早洗漱干净,上床睡觉。
立秋过后,连续下好几场雨,重庆温度渐渐降下来,夜里听不到蝉鸣声,夜都格外平静。
秋秋永远比秦闯醒得早,蹑手蹑脚挣开秦闯怀抱,秋秋路小跑着去上厕所,胯间凉飕飕感觉,让他还适应不。
他低头看会儿,软趴趴东西就这裸露挂在胯上,光溜溜,虽说先前也没多少,但好歹也能让秋秋掩耳盗铃啊,都怪秦闯。
独自腹诽后,秋秋又扎起头发,洗脸刷牙,家里电器基本上会用,早上洗漱完后,就该是做早饭。
既然连秦闯都开口,秦丽也不好拒绝,招呼声便打算离开,在低头瞬间,看到秋秋锁骨上暧昧不清痕迹。
她是两个孩子妈,怎会不知道那些淤红是怎来,她不动声色又朝秦闯看眼,两人视线相接,被妹妹撞见这种痕迹,秦闯有些不好意思,摸着脑袋憨笑。
饭桌上,总有人会挑起话题,大家都对秋秋很感兴趣,也不知道谁起头,非要这个时候来忆往昔。
拿着秦闯当孩子时那些丑事讲开心,幸好秋秋听不懂,秦闯也装聋作哑,时不时抬头应和声,绝大多数都是在陪着秋秋吃饭。
宴扬当小老师,格外黏秋秋,觉得自己学那些本事还没完全教给舅妈,跟秦闯把以后事情都约定好,“那下次什时候教舅妈啊?”
打从安逆变器,秋秋实际操作机会不多,印象最为深刻就是齐大姐教面条。
冰箱里还有剩余干面条,和几个放有些日子鸡蛋,秋秋将鸡蛋打散开,淡淡蛋腥味儿还是让秋秋眉头紧蹙,确定鸡蛋没有坏,秋秋才拧开燃气灶。
手机铃声跟催似得在叫,从秦闯闷哼声足以见得他不耐烦,连来电显示都
没指望宴扬真能教秋秋,不过是两个人互相搭个玩伴,秦闯在琢磨着,找个家教来教秋秋,至少得会老挝语。
饭局散,还有人在约秦闯出去喝,秦闯婉拒,毕竟刚回重庆,很多事情都没处理好。
得给秋秋找个老师,自己既然不打算开货车,那货车也不能闲置,货车这种东西,拖得越久越掉价,他得尽快出手,卖货车后还得考虑做什来维持生计,总不能是在家等着银行那点利息。
除这些,肯定还得应付亲妹妹质问,总之有堆事情等着秦闯。
帮忙送要回区县老人去车站,秦闯跟秋秋耽搁到晚上才回家,谁能想到回家会这忙,还不如跑着长途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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