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阮冥,对你们所做之事无所知。唯知道是,他愿意让跟着,而除他,谁都不放在心上。”
歆黄鹄在内四人是嵇远寒在轮迴谷时,少有会多说几句话人。若今天所擒是轮迴谷个普通门人,嵇远寒什都不会说。
这两年来目睹殷九霄被迫点滴变化所积攒下来怜惜,面对明显对殷九霄怀有恨意歆黄鹄,转变
恍如隔世重逢突然变成撕心裂肺疼痛。
当初殷九霄当着歆黄鹄面说,嵇远寒心悦于他,他亦如是,歆黄鹄不信。
这多年和嵇远寒相处,他无比清楚,主仆词在嵇远寒心中有多根深蒂固,嵇远寒又有多固执,毕竟当年殷翊想从称呼上拉近和暮秋啸关系,花许多功夫也没有成功,后来便放弃。如今若不是关系有大变,嵇远寒又怎会亲密地对方九霄。
歆黄鹄直都很清楚,就算自己对嵇远寒倾诉衷肠,亦不会有任何结果,才什都未说。
然而,或许是这刻怅然若失,亦或是心境崩塌,让他说出原想永远埋葬在心上话。
殷九霄吩咐完毕后,又道:“先回去,不要紧跟。”留下句后,运起轻功,先步离开茶楼屋顶。
屋顶秋风瑟瑟,歆黄鹄目视走向他白衣男子,嵇远寒将他银枪飞快拔出,雪花四溅之际,止住他血,然后将他扛在肩上,腰部伤口让他疼痛难当,当他并未发出声痛吟,甚至当接触到嵇远寒后,忽感恍如隔世。
嵇远寒行进速度不快,但又似有着急。
歆黄鹄问道:“你,取回原来名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可知,钟情你?秋啸,不,现在该叫你远寒。远寒,今年二十有五,与你同岁,从十六岁情窦初开之初便开始喜欢你。”
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,他听到那人用如既往冷漠语气回道:“两年前,九霄与提过,当时不信。现在,信。”
“可那又如何?”
“你与他为敌,便亦是与为敌。”
嵇远寒从打开窗户里进入自己房间,将歆黄鹄放在地上,相视之间,看到歆黄鹄眼中悲痛,他轻蹙眉间皱紧,忽地放轻声音,似是回到当年同在轮迴谷厨房与歆黄鹄喝酒吃菜时般,不算冷厉,却绝对算不上温柔,道:“歆黄鹄,将之视如珍宝人,是谁将他逼成现在样子?”
“……你叫他九霄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你真与他是那等关系?”
嵇远寒眉头微皱,不再回答。
但这反应在歆黄鹄看来,便是默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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