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珩倏然转头，不敢置信
盯着裴霁，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
。
多少？
五件衣服六十？？？
言珩终于明白为什
裴霁这个老顾客上门，老板娘还拉长个脸不乐意……
敢情小院长在批发市场买零售，还要讨价还价。
想到这里，他没忍住抬手摸摸裴霁拿着短袖，发现触感没他想象中糟糕。
面料还挺柔软。
但肯定不是老板娘口中说纯棉。
老板娘说
堆，裴霁不接话，在店里转圈，最后选两件短袖件长袖，外加两条休闲裤。
见他又只买这点，老板娘翻个白眼叹气，认命拿着计算器啪啪阵按，嘴里道：
“老顾客。”
言珩闻言更好奇——老顾客怎还这个反应？
不等言珩问，老板娘看着裴霁，自顾自说开：
“小兄弟你说你，
这儿也这只是小本生意，你次次来就买两件，都难得给你找尺码。”
“你手上拿那件短袖纯棉，顶好料子，你要话给你个最低价，二十件，你可别再砍价。”
，喜笑颜开走过来：
“小兄弟这次看点什货？们家货品齐全价格良心，重点是质量还好，你看看……”
老板娘滔滔不绝介绍，在绕过高大衣架和众多衣物，看见言珩旁边裴霁后戛然而止。
看见裴霁，老板娘嘴角往两边撇：
“怎又是你啊。”
人家砍价是砍个零
“短袖二十、长袖三十，这裤子质量版型都是好，平时卖最低也要七八十，算你四十，批发也是这个价，共收你……”
老板娘把计算结果递给裴霁看：“刚好百五。”
裴霁选两套加件长袖，总共才百五，言珩觉得这价格便宜得跟不要钱也没多大区别。
裴霁扫眼计算器，没动，看着老板娘平静开口：
“共六十。”
“你每次来都砍价，是真不赚你钱，还白搭运费。”
“这水电物业房租都是亏着，看你年纪也小，心好，免费帮你带几件……”
面对老板娘抱怨，裴霁置若罔闻像是没听见，他身边言珩却是震惊——
什玩意儿，还有二十件短袖？？？
言珩衣柜随便拽件衣服出来，就算上面颗扣子单拎出来都不止二十块。
老板娘变脸之快，让言珩以为她刚才热情是假象。
看看老板娘，再看看不说话、自顾自挑选衣服裴霁，言珩忍不住好奇：
“你们认识？”
小院长人脉还挺广？
老板娘目光从裴霁身上移开，有些无奈叹口气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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