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霁自然是不可能回答这种无厘头
问题，但见言珩
副听不到答案不罢休架势，面无表情吐出个字：“钱。”
“噗——”前面传来司机没忍住发出短促笑声。
败给金钱言总：“……”
拿掉钱眼小财迷没办法，言珩幽幽转头看向司机，微笑：“好笑吗？”
司机：“……”
“去哪儿做什
？”
裴霁说开学后学校有个跳蚤市场，他去淘点旧物，到时候摆个摊。
言珩听
：“……”
看裴霁心只有赚钱模样，本想约会过个二人世界言珩沉默两秒，随后坐直身体，眉头微蹙，脸认真地看他：“小院长，
问你个问题。”
言珩突如其来严肃脸，让裴霁以为有什大事，睁着双透亮眼睛看他。
裴霁因路乐星这句话有明显情绪波动。
面对这些孩子时，裴霁谈不上温柔得如沐春风，但神情也是难得缓和，眼里也没有疏离冷漠。
言珩知道天使之家这些孩子对裴霁来说意义不同，也没催促，把空间留给他和孩子们，自己默默走去边。
从天使之家出来，上车后言珩在裴霁额头吻下，低声问：“舍不得？”
裴霁摇头：“人都是要向前看，没什舍不舍得。”
司机瞬间正色：“不好笑，抱歉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言总：终究是自取其辱罢。
在裴霁注视下，言珩看着他眼睛，字句缓缓开口：“和钱，你选哪个？”
裴霁：“？”
前排尽职尽责开车司机，听言珩这话嘴角都抽两下，显然没想到自家老板会问出这幼稚问题。
裴霁看他眼神颇无语：“……别闹。”
而言珩今天是铁心要个金钱争个宠，誓要分个高低：“很难选？”
他不可能辈子都在天使之家，现在时机成熟，陆文人不错做事靠谱，他也放心。
况且大家都在南枫市，又不是山高水远以后都没法见面。
见裴霁情绪没有自己想象中低落，看得还挺开，言珩暗自在心里松口气，问他接下来去哪儿。
短暂寒假马上就要过去，言珩问这话想是他们两人接下来去哪儿约会，然而裴霁闻言认真想想，说要去二手旧物市场。
言珩闻言愣愣，问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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