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嘛,最好就是面子,谢书衍确实不是他喜欢类型,他俩结婚也多半是为责任,他不能和别人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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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工作性质如此,偏偏谢书衍最看不惯,也是他这副江湖做派。
可看不惯归看不惯,谢书衍不会嘴上抱怨,只是默默将醉酒人弄回房间,然后以“备课”为借口,好几天不搭理人。
贺斐是个急性子,他俩即便是没有多少感情,也受不自己omega对自己视而不见。
他没别优点,也就是脸皮厚,认错快,能拉得下面子,肯低声下气,嬉皮笑脸和谢书衍道歉。
既然谢书衍走得这痛快,贺斐大老爷们也不甘示弱,出民政局大门,便给开酒吧坤子打电话,把能叫上朋友都叫上。
霓虹灯闪烁酒吧中央,贺斐还没怎喝,说话竟然有点大舌头,他举着酒杯,“今天!贺斐,终于离婚!哥儿几个给喝好,不喝吐,都不准走。”
反正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也不知道是谁揶揄句,“贺老板,总算是摆脱谢书衍那座大冰山。”
常起喝酒几个朋友,老是笑话贺斐怕老婆,好几次大家在起喝酒,谢书衍个轻飘飘电话,都能让贺斐马不停蹄地往家赶。
坤子把贺斐拉到沙发上,说几句安慰话,“离婚挺好,反正你也和谢书衍也合不来,你们当初结婚时候,就纳闷,是谁说婚姻是爱情坟墓,你不是说你还没有收心吗?况且谢书衍又不是你喜欢类型,你为什非得跟他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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