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汽车喇叭声和宁悉声音交织在起,贺斐莫名觉得心烦意乱。
“你不用给打哈哈,能就是能,不能就是不能。”
贺斐下意识去找身边玻璃窗倚着,有支撑点,他才开口,“才离婚…没那个打算…”
这就跟人不想上班请假是个道理,他还会找个身体不适借口
“啊…今天刚好有点事。”
宁悉没追问是什事,和贺斐算起昨天账来,“你昨天把丢给坤子,个电话都没有?”
贺斐也觉得自己做法不厚道,他见谢书衍,跟着魔似,别事都忘得干二净。
“呵,你这话说,这不妈催嘛,坤子没带上你玩?”
宁悉笑声,直截当道:“你说下次见面是什时候?”
不要进家门,偏偏他还给贺斐定另条规矩,如果不是真有事,晚上必须回家。
贺斐狗改不吃屎,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他大不睡家门口。
贺斐觉得谢书衍不近人情,是人还没点爱好,谢书衍这什德行啊,打算在家里只手遮天,翻天,贺斐他男子汉大丈夫不跟omega般见识。
这事之后,谢书衍和贺斐关系也度很僵硬。
贺斐送谢书衍,打道去酒楼,太阳打西边,他开店这久,除开业那天,这是他第次早上来。
“妈现在在家,等她回去再说吧…”
宁悉那边停顿几秒,贺斐在躲在他,他不是没有感觉,解释得太多都是借口,贺斐躲着他理由很简单,无非是不想接受他亲近。
不想亲近也有两种可能,是和前妻还有感情,二是不想和自己重新开始。
无论是哪种可能,宁悉只知道,他还没有完全放下他和贺斐过去,既然贺斐离婚,他就有重新开始机会,当初放手太快太干脆,他跟贺斐已经错过次,不想再因为时意气,日后又再后悔。
“贺斐。”宁悉突然叫住贺斐,“上次问你,们还有可能吗,你说没想过,现在想清楚吗?”
酒楼冷冷清清,员工也闲散着,几个人簇拥到堆,磕点瓜子,说点八卦,见到贺斐瞬间,他们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贺斐摆摆手,“没事啊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说着,他往办公室里,打算在里面睡个回笼觉,人刚穿过大堂,手机响。
宁悉名字像是道催命符,贺斐瞌睡也醒,脑瓜子生疼,再怎纠结,贺斐还是得接他电话,他飞快地朝店门外走去。
“这早?”
听贺斐声音,不像是躺在床上,宁悉有些诧异,“你起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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