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黑灯瞎火,贺斐又隔得远,压根儿没看清那小兔崽子到底有没有亲到谢书衍,他相信信息素,但是也清楚个alpha身手。
他真想按住谢书衍好好问问,那个对谢书衍预谋不轨小崽子到底有没有得逞,他不谙世事omega被任何alpha肖想,都是种侮辱!他醋劲儿大,占有欲更大。
谢书衍他知不知道,离婚自己也冰清玉洁跟个黄花大闺女似,自己夜里恨不得都要为他流泪,他倒好,他狼心狗肺,和“他”课代表朝夕相处。他这是为谁啊?简直是寒贺斐心。果然是向来只闻新人笑,有谁听到旧人哭。
谢书衍没有读心术,读不出贺斐小作文般内心活动,贺斐像是闹起别扭,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,别人听到不太好。
他扯扯贺斐衣角,蹙着眉头看着他,“你到底怎?”
此时女老师那句“你化学课代表”,已经不仅仅是刺耳那简单,“你”这两个字,专属意味太浓厚,在贺斐听来,简直等同刚刚那句“爱人”。
贺斐顿时更泄气气球样,蔫儿,他靠在椅子里,脸幽怨地看着谢书衍。
原本还在和他窃窃私语人,突然之间没声音,谢书衍下意识朝贺斐看过去,贺斐表情,让他有些不明所以。
自己不开心都写在脸上,贺斐他不信谢书衍看不出来,既然看出来,为什不问他怎?他不值得谢书衍关心句?离婚,照顾不到他饮食起居也就罢,连心灵上问题都不闻不问吗?
谢书衍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贺斐眼神就是在告诉他,“有心事,你赶紧问”。
到底?贺斐要不是看着有外人,真想掷地有声地反问出来,能哄哄,不想哄就算,不耐烦给谁看啊?
贺斐也就心里嘀咕,开口就装腔作势上,小气吧啦地别过脑袋,“没事。”
脸上表情和嘴里说话自相矛盾,谢书衍不知道该不信相信贺斐话。
自己说没事,那就是真
这直白表情,谢书衍都不能装做没看懂,“你…怎?”
“原来小季同学,是谢老师课代表啊。”
贺斐重读“谢老师”这三个字,可酸,跟打翻醋坛子似,可谢书衍没大明白,当老师谁还没个课代表,他教几个班就得有几个课代表,季剑禹又不是什特例。
“嗯,怎?”
贺斐轻哼声,还“嗯,怎”?谢书衍还挺理直气壮,他真当自己没看到啊,季剑禹送他回家那个你侬侬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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