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世友独自坐在马桶上生闷气,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,看眼时间,再不出去就说不过去。
打开门出去后,正好看到两个omega结伴来厕所洗手。
说实在,这酒吧位置偏远也就算,连里内设备也这不讲究,厕所没分性别,只是
今天他老实睡觉,但他和谢书衍事情不能再这拖着,迟迟没跟谢书衍开口提复婚事情也不为别。
当初和谢书衍结婚都差那点意思,他俩都重新开始,他想把所有缺东西都补上。
可以没有任何人见证,家里人也能蒙在鼓里,但他差谢书衍个求婚。
自打上次被贺斐当众下面子后,谢世友现在是没地方能消遣,主要是因为他那点工资,上税都还够呛,平时没事还得倒腾玉石古玩,加上之前三十万事情被家里人知道,他爸妈把他零花钱控制得挺严格。
他现在想请客吃饭,都没那个实力。
“走。”大概是没说上贺斐,心里不痛快,刚转身又想起事来,“下个月你爷爷生日,你俩别忘。”
贺斐能忘,谢书衍忘就说不过去。
谢恒越看贺斐越来气,眉峰都挑到天上,得找个突破口教训他两句,余光瞟,正好看到谢书衍脖子上红痕。
“算。”谢恒当即又把话咽回去,“走,你俩早点休息吧。”
目送两位爸爸进电梯,关上门那刻,贺斐和谢书衍都松口气。
今晚跟几个狐朋狗友找个新酒吧,主要还是位置偏远,碰到贺斐几率不大,只是到付钱时候,他躲到厕所来。
跟贺斐放狠话又怎样?他没抓到贺斐丁点把柄,有长辈在还好,贺斐能看在长辈面子上让他三分,没长辈在场,贺斐压根儿不拿他当兄长。
如果不是贺斐,他现在能这凄惨地躲在厕所?
谢家老爷子封建思想严重,还是看不上满身铜臭生意人,谢世友瞧不上贺斐,纯属于嫉妒和自尊心作祟。
边觉得贺斐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,边又惦记人家有几个臭钱,还是自己穷又没本事给闹。
谢书衍呐呐道:“爸是不是有话要说?”
“谁知道啊,整这欲言又止这出,让人怎睡觉啊。”
说接着刚才继续吧,这人又不是电动,说来就来啊,贺斐糟心归糟心,捏着谢书衍手掌,沉声道:“刚帮说话呢?”
谢书衍没说话,贺斐得意阵,“睡觉吧。”
做人果然不能太贪心,留宿都是开恩,贺斐他再想干点别,也不怕遭天谴,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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