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戎转过头看向王寒轻,正好是红灯,王寒轻也看着他,“你给这个理由很充分。”
“…”裴戎叹口气,他觉得有必要跟王寒轻谈谈,“你想干什?昨晚相亲本来就是个乌龙,俩并不熟,如果你有什想法你可以跟说。”
王寒轻喉结动动,他像是在吞咽唾沫,“说男也行。”
如果裴戎是个直男,他大可以冲着王寒轻喊句“你行,不行”,可他偏偏又不是。
末,王寒轻还添上句,“可以慢慢相处。”
王寒轻没有眼力劲儿,越过副驾驶,打开车门,“上来。”
正好辆大货车从旁边经过,轰隆轰隆噪音掩盖王寒轻声音,灰尘差点没糊裴戎眼睛。
“你在这儿等不到车,送你。”
裴戎向现实妥协,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上副驾驶,轻声道:“谢谢。”
车里又是阵沉默,王寒轻是个极度没有情趣人,这凝重气氛,他都舍不得放个音乐缓解下尴尬。
,“你那徒弟呢?”
话赶话而已,也不知道王寒轻不高兴个什劲儿,裴戎为什能知道他不高兴?他情绪都写在脸上,嘴唇抿紧,腮帮子也在用力。
“让他先回去。”
就没见过王寒轻这样,裴戎跟谁都聊得上两句性格,到他跟前,也选择当哑巴。
等半个多小时,保险公司人终于到,经过系列检查,有些能赔,有些不能赔,确定好情况后,他们将裴戎车拖去汽修店。
谁要跟你慢慢相处?
就在裴戎组织语言,想着怎拒绝王寒轻时候,手机铃声打断他思路,他深吸口气,从兜里摸出
裴戎盯着窗外不断倒退风景,在心里暗忖道:进市里他就下车。
“你车时半会儿修不好,明天早上送你。”
拒绝在王寒轻这儿已经不管用,裴戎真不知道这人脑袋里到底装什,怎就能自来熟到这个份儿上。
“厂里有班车,只是平时不坐罢。”
没想到王寒轻这回变得好说话,没有反驳裴戎,裴戎还不适应起来。
郊区卫生环境堪忧,马路上行驶得最多便是各种货车,以及工人们小电瓶,站在路边时,车子过,飞沙走石。
裴戎轻咳声,扇扇面前灰尘,辆私家车停在他旁边,车窗缓缓下降,王寒轻低着头,用命令口味道:“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王寒轻坚持,“这里不好坐车。”
周围也没别人,裴戎也懒得和王寒轻维持表面和气,以沉默来应对王寒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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