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最终还是绕回
最初
起点，裴戎往墙上依靠，从兜里摸出烟盒，烟盒里只剩
支香烟，他当着王寒轻面儿点燃。
烟丝燃烧发出猩红火光，在昏暗公厕门口，显得格外明亮。
裴戎觉得有些气短，他顺手解开领口扣子，又夹着香烟抖抖烟灰，“王寒轻，说说吧，
是不是跟你有什
过结？”
“没有。”王寒轻回答得点都不含糊，他不指望裴戎能记得他，他和裴戎交集少得可怜，裴戎身边那多人，不记得个又矮又瘦小学弟是很正常事情。
裴戎张张嘴，取向问题是他私事，大方承认才是他做事风格，只是旦承认，又好像给王寒轻开接近他特许权。
王寒轻肯定道：“那是gay吧。”
裴戎歪下头，“你也知道那是gay吧。”
去gay吧，意味着裴戎还是喜欢男人，王寒轻顾虑也可以打消。
“你喜欢男人。”王寒轻用肯定句，只是语气中没有丝毫意外和惊喜，“你来gay吧是为什？”
裴戎顺着王寒轻目光低头看，正好看到自己胸口，他刚压下去火气，又跃跃欲试，“王寒轻！”
王寒轻眨眨眼睛，露出无辜神情，其实他眼神顶多算是热烈，没让裴戎觉得不舒服，只是这份热烈来莫名其妙，让裴戎有些无力招架。
“…”王寒轻脑子像是宕机般，努力回想裴戎刚刚问话，“跟朋友起来。”
裴戎不太信任王寒轻，以王寒轻激进做事风格，很难不让裴戎以为他是追着自己来。
“朋友？”裴戎狐疑地看着王寒轻。
裴戎有些破罐子破摔，“gay来gay吧当然是为找乐子，难道还能来上班吗？”
也不知道王寒轻是真傻，还是故意阴阳怪气气裴戎。
“那你找到吗？”
裴戎脸色阵青阵白，脏话几乎都到嘴边。
王寒轻话却像是扎破气球真，他近乎真诚地问道：“你要是没找到，可以吗？”
和朋友来gay吧？男女？什性质朋友？
逼问话到嘴边，裴戎又咽下去，自己已经再三拒绝过王寒轻，问些有没，无非是让他徒添莫须有念想，自己到时候又得搬出另套拒绝说辞，还是少张口为妙。
没想到王寒轻还能大着胆子反问裴戎，“你呢？”
“什？”裴戎听到王寒轻问题，也在第时间反应过来，只是回避问题是他本能反应。
王寒轻目光看向他俩来时巷子，“你也是个人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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