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情是这世界上最难还东西,王寒轻不敷衍,他不打算拿顿饭来感谢赵小岚,“下次有什需要帮忙,可以告诉,谢谢。”
赵小岚见王寒轻将口琴从盒子里拿出来端详,随后又擦擦口琴边缘,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,赵小岚在想,这肯定是礼物。
当天晚上下班,王寒轻迫不及地给裴戎发消息,“给你礼物已经买到。”
裴戎早就过对礼物充满期待年龄,可送礼物人是王寒轻,弄得他心里痒痒。
有时间见面时候,他屡次拒绝,反倒是真想见面时,又有各种原因阻扰,这场见面拖得太久,这种求而不得感觉,哪怕裴戎是个沉得住气人,也难免会有股莫名焦躁感萦绕在心头。
都做,只是点东西都没学到,还是大学时期欺骗自己那套做派。
“知道…”
王寒轻接杯水递给赵小岚,“进去吧,口琴事情,谢谢你。”
赵小岚握着水杯,个人回到办公室,同事伸出脖子张望,确定王寒轻没有跟着进来,才小声嘀咕,“挨骂吧?”
没挨骂,只是比挨骂还让赵小岚醍醐灌顶。
这些日子等待对于裴戎而言已经很漫长,他实在无法想象,王寒轻以前是怎等过来。
这次见面,不仅仅单纯见面,见过之后,有些东西可能就变。
圣诞节这天,办公室清闲下来,中午时,秦赫带着赵小岚出门应酬,老板都出门,其他同事也变得懒散起来,哪怕没有放假,也想变着花偷懒。
不跟王寒轻个办公室人,已经三五成群地坐在块儿喝茶聊八卦,跟王寒轻个办公室,也暗戳戳地点开网页看视频。
焦虑既具有传染性,就连王寒轻也收到影响,他时不时会看眼电脑右下角时间,距离下班也就几个小时,他点
又有人眉飞色舞地跟赵小岚说道:“上次有个来们这儿实习女生,工作没完成,被王组长骂哭。”
“大声质问那个女生,明不明白哪些是她工作时间该完成任务。”
这时,有人接过话,“不过也怪那个实习生,做事慢吞吞,买个咖啡,拿个快递,能下下楼溜达个小时,谁知道是不是跑去玩。”
赵小岚没说话,他对王寒轻是又怕又敬,有本事人,说话硬气,腰板也直,原则不会因为对方是什来历而改变,对谁都个态度,好像谁都得罪,好像谁都没得罪。
赵小岚替王寒轻办事挺靠谱,第二天便告诉王寒轻他朋友能买到,也就等周时间,他朋友回国,顺便带回口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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