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们办公室吧?”
办公室小姑娘,个个都怕王寒轻,谁胆子这大,还敢跟他处对象。
王寒轻端着洗漱用品便往厕所走,“不是。”
这句不是,回答大家所有问题,不是对象,也不是小姑娘,更不是他们办公室。
大家还想追问时候,王寒轻已经进厕所。
赵小岚也被打发过来帮忙,虽然他帮不上什忙,用他叔秦赫话来说,这地方不像是公司,差个端茶倒水,帮忙跑腿人,那非赵小岚莫属。
“师傅,今天怎这晚啊?”见王寒轻回来,赵小岚立马迎上去。
他知道他师傅天天骑车出门,但是不知道是去干嘛。
王寒轻“嗯”声,全当是回答赵小岚问题。
出差在外,大概是王寒轻看大家都挺累,聚众打牌,他也没开口责骂,几个同事有点得意忘形,张口就问:“组长,你天天往外跑,是干嘛去?”
沉默那段时间,王寒轻也冷静下来,“能。”
裴戎也没跟王寒轻腻歪,笑道:“那赶紧回去吧,不早。”
挂电话,裴戎躺在床上,伸出胳膊挡住眼睛,他没怎看片儿,纯粹是逗王寒轻自己起反应。
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,听着王寒轻声音,有点想他,思念会勾起动情,会情不自禁,会脑子热。
冷静之后,裴戎又有点点后悔,三十来岁人,还冲动行事,实在不太应该。
情感八卦不解清楚,大家心里直痒痒,有人逮住赵小岚继续道:“组长恋爱?”
赵小岚抓抓脸颊,他哪儿知
王寒轻从包里翻出换洗内裤,“打电话。”
听是打电话,几人这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,连牌都不接着打,“给谁打啊?”
“天天打得是对象吧?”
“哪个小姑娘啊?”
他们七嘴八舌,说得热火朝天,完全忘王寒轻脾气,大胆猜测波。
裴戎转头将手里手机搁到床头柜上,正好看到王寒轻送他口琴。
他拿过口琴抚摸阵,放十多年东西,想要重新拾起来,不是件容易事情,他先前不是没试过,首简单曲子,吹得断断续续,根本不成调,要想复健是个很漫长事情。
王寒轻多在凉亭站会儿,寒风吹得他关节失灵,他想要蜷曲起手指握拳,骨节发出咔咔声。
他骑车回到租房时,大家已经都洗漱完毕。
公司租四间租房,因为出差条件差,没安排女同事,全是男,两三个人间,没有网络,闲暇之余,大家会凑到块儿打扑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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