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寒轻发问道:“什丢猫?”
“意外,没有丢猫。”裴戎越是强调,越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刚刚电话,王寒轻听得七七八八,他对裴戎很上心,对裴戎事情格外敏感,很容易让他想起之前划车事情。
“和之前划你车人有关吗?”
有严心夏在旁,裴戎不能
打从见到严心夏那秒起,王寒轻心里乱七八糟,都快成团糨糊,他甚至没想明白,严心夏为什会出现,严心夏出现代表什。
听到裴戎问话,他又点头,又摇头。
裴戎失笑,“你又点头,又摇头是什意思啊?上班还是不上班?上班就赶紧去,现在时间不早。”
王寒轻努力把裴戎话捋顺,“不上班…但是要去公司趟…就可以休息…”
“去吧,回家换身衣服再去。”
道:“这位是…”
“王寒轻。”
严心夏怔,王寒轻,难怪觉得眼熟,他跟以前完全不样,长高,长壮,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干干巴巴小豆芽。
裴戎示意王寒轻跟严心夏打招呼,“小王,严心夏是高中同学。”
裴戎没说太直白,严心夏作为自己初恋,王寒轻不知道吃这个初恋多少飞醋,怎可能对严心夏没印象呢。
裴戎没有留王寒轻,王寒轻也没厚着脸皮赖在这儿,他去厕所洗把脸,整个人总算是精神点,又回到病房去拿行李。
这时严心夏站在旁,裴戎刚好接通电话,他手上不方便,见是郑琬琰电话,他顺手点开免提。
郑琬琰只是照例询问裴戎身体情况,随后又随口抱怨,“主任,昨天领导跟谈话,跟说这次事情就不要伸张,没抓到丢猫人,就当是意外事件,可明明就不是,砸到都是不幸中万幸,真要是砸到人头上,那怎办?而且,这次是猫,下次指不定是什呢…”
“好。”裴戎打断道,“人没事就行,别在厂里乱说话。”
挂电话后,裴戎见王寒轻还杵在门口,“你还不走吗?”
王寒轻淡淡说句“你好”,有些不太礼貌没去看严心夏,他也懒得去纠正王寒轻态度。
以免大家都尴尬,裴戎岔开话题,想要调和下气氛,他冲王寒轻说道:“起来吧,还压着干嘛,胳膊都快被你压折,拜你所赐,双手都用不。”
王寒轻连忙从床上爬起来,他昨晚睡觉时候连衣服脱,身上衣服被睡得皱皱巴巴。
他跳下床,扶着裴戎坐起身来,又给裴戎揉揉麻掉手臂。
“今天上班吗?”裴戎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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