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…可以报警话,厂里会报警…”
王寒轻反问句,“你喜欢现在工作吗?”
“嗯?”裴戎没想到王寒轻会这问,“谈不上喜不喜欢吧,父母比较满意。”
王寒轻轻轻掰动裴戎肩膀,让裴戎侧坐着,“不喜欢就不做,考虑那多,为什不先考虑考虑自己。”
裴戎很意外,自己从小到大,都是以父
原本裴戎还没觉得尴尬,可王寒轻是个开不起玩笑人,又或者说他分不清什是玩笑,裴戎怕自己随口说话,他全当真。
这安静下来,很多细节都被放大,王寒轻手指会在无意间扫过裴戎后背,裴戎几次要躲,最后都忍下来,暧昧也在湿热浴室中慢慢膨胀。
裴戎还算镇定,往浴缸沿上趴,“小王啊…”
“嗯?”王寒轻闻声抬头,脸颊被裴戎大手给抚摸住,“怎?”
裴戎觉得王寒轻太能熬,有什事都藏在心里,放到旁人身上,此情此景,怎都得跟自己说说严心夏事情,他能装成什都不想知道。
其实不用这麻烦。”
王寒轻头都没抬,全神贯注于刷浴缸这件事上,“不麻烦。”
浴室里灯光很亮,只听到刷子沙沙声音和水声,裴戎就站在浴室门口,静静陪着王寒轻,直到王寒轻说句“好”。
他回头看着裴戎,下子不知道该说什,半晌才开口,“你现在洗澡?”
裴戎直是披着外套,他用左手拉拉衣角,“那麻烦你帮脱衣服?”
裴戎简单地跟他讲下那天事故,随后才引出严心夏出现话题。
“至于严心夏,他回国有些日子,没叫他来医院,但是跟他有共同朋友,他有办法知道地址。”
王寒轻停下手上动作,把裴戎所说话都捋遍,挑出他觉得重要先回答,“划你车,和丢猫应该是同个人,这已经威胁到你人身安全,报警才是最好处理方式。”
裴戎愣下,他以为自己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王寒轻也该吃吃醋。
他哪儿懂,在王寒轻心里,更担心他安全,严心夏事情,也没那重要。
“咕噜”声,王寒轻咽口唾沫。
大概是顾及到裴戎手不方便,王寒轻还是很规矩,帮忙放好热水,又替裴戎脱衣服,时不时会压低嗓子叫裴戎慢点。
坐进浴缸时,裴戎身上只剩下条内裤,水漫过他胸口,他从水底将内裤抽下来。
王寒轻还杵在浴室,丝毫没有打算走意思。
裴戎指指毛巾,“要不你帮搓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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