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来想去,可算是明白,裴戎嘴上说工作要紧,心里可记仇,还记着自己放他鸽子事情。
裴戎还是挺厉害,几句话把王寒轻说成哑巴。
见王寒轻若有所思模样,估计是在组织语言,又憋好阵,看得裴戎都快便秘。
王寒轻目光垂着看向挡风玻璃,脸苦大仇深,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:“你抱他…”
他见过裴戎跟严心夏牵手,见过裴戎跟严心夏拥抱,也见过裴戎跟严心夏接吻,他见证裴戎初恋,可能对于裴戎来说,是段美
昏暗中,裴戎非但没有因为自己食言而慌乱,他还轻笑声,慢慢悠悠说道:“真能憋啊,到这个份儿上,才舍得开口问。”
王寒轻顾不上裴戎调侃,他跟裴戎翻旧账呢,“你答应不见他。”
“那还答应过你,就算是见他,也会带上你。”裴戎反问句,“你不是去吗?”
王寒轻像是抓住裴戎话里把柄,他哪叫去吗?
“你说消息不是你发。”
没说话静静地等着王寒轻下文。
话语权全都交到王寒轻手上,他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问,他是该问裴戎现在怎看他?还是他俩是什关系?他俩能不能处对象?还是问裴戎跟严心夏还有可能吗?今天为什见严心夏?
能说吗?他都想知道。
王寒轻不是所谓直球,他也不懂什是直球,他是误打误撞罢,他比谁都小心翼翼,他暗恋裴戎太久,不知道理直气壮该是什样子。
到嘴边话,又变个样,“俩…还这样吗?”
裴戎将烟头按灭,随手搁在卫生纸上,“是谁今天要上班啊?”
王寒轻觉得,这都是借口,“也可以去。”
裴戎失笑,“不至于吧,见个严心夏,你还非得请假?在你这儿都没这殊荣,跟你约会都得排在工作之后,怎严心夏还搞特殊啊?”
这不是去宣示主权吗?裴戎说到哪儿去?
刚刚还觉得自己挺占理,裴戎张口,王寒轻兴师问罪气势下去大截儿。
“哪样?”等半天,等来这句话,裴戎听想笑。
也对,这样是哪样,他俩没有谈恋爱,严格意义上来说,他们也不是床伴,毕竟他和裴戎到现在都没上过床。
爱既是盔甲,又是软肋,会让人腔孤勇,也会让人畏首畏尾。
裴戎想起开始王寒轻,他忍不住开口道:“你之前不是挺勇吗?什话都敢跟说,还非得要跟慢慢处。”
王寒轻被裴戎话刺激到,脑子热,“你见严心夏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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