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成天游手好闲,倒不像是忙不过来样子。”他挑眉,将剩余密笺都抛到桌沿。杨明顺只好叹着气,替他将这些无用信息张张烧成灰烬。
他边处理,边遐思,试探着说:“刚才路过北院,看到相思房里有把纸伞,白底描兰草……”
江怀越挑起眉梢看看他,没接话茬。他只好壮着胆子笑道:“小那天是把伞留给您,督公对相思倒是有几分关怀,以前没见您这样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?”江怀越合上雕花匣,脸上不带半分笑意,眼神也冷彻。杨明顺心头咯噔下,语无伦次:“没什没什,小只不过想说,那个,那个相思托问您什时候能放她们回去。”
江怀越望着跃动烛火,阳光下光焰少几分炽热感,透出些许苍白。要不是杨明顺提起,他几乎忘记纸伞事情,可是当这看似微不足道事情再度被说起,心里又起烦闷之情。
两,小杨公公不如起去聚仙楼喝上几杯?”
杨明顺摆摆手,苦着脸道:“可别难为,上回也说喝杯就好,结果害醉倒在街上,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“嗨,那您可要练练酒量,行,回见回见!”
番子们与他玩笑惯,说说闹闹着群聚而去。杨明顺摸摸脸颊,实在不能体会喝酒到底有什可高兴,舌头又麻又辣,醉之后浑身难受,有那些闲钱存着该多好!
他边盘算着自己积蓄,边往书房行去。这院落位于西南角僻静处,平日少人往来,杨明顺恭恭敬敬敲敲门,听江怀越在里边应声,才弯腰而入。
大雨之中将纸伞抛给她,就连他自己事后都觉得有些难以理喻,最好任何人都不要知道,偏偏杨明顺还问及,反而令他更加憎恶当初无心之举。
他以阴冷目光看着杨明顺:“你以为,对她有非分之想?杨明顺,们这些人要是沾惹女人,就是给自己添麻
直栏窗暗影轻投,虽是艳阳高照,书桌上烛火却在摇曳生姿。江怀越倚坐在桌前,正看着手中厚厚叠密笺。
杨明顺没敢出声,过许久,江怀越才将那些密笺整理分作三类,最少只有两三张,被他单独收入手边朱红色雕花匣内。随后又将小叠密笺递给杨明顺,道:“这几张里面有些门道,你回去安排人手打探清楚,三天后再来回复。”
“三天?”杨明顺咂舌,以前还都是五天六天,如今督公给时间是越来越短……
“怎?觉得太久?”
“不不不,小还以为督公受赏赐,能宽待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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