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内,原本端坐无聊江怀越再度以活见鬼眼神看着身小媳妇打扮相思。
“……你就穷连两个铜钱都要问来要?!”
相思趴在车辕边,急得瞪他:“你还说?钱袋都空,连碗茶都喝不起!这不是欠老板娘帐才问你借钱吗?”
“钱被偷?你怎也不小心点……”他还没教训完,就被相思打断,“不是不是,您快些给钱吧,还是……您又没带钱?”她说着,眼神都不对,好似看穿他本性是个真正守财奴样。
江怀越被烦没法子,取出钱袋扔到她怀里,压低声音骂道:“拿去!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法子,定常去您那庵堂上香。”
侯氏听,也从旁又劝说起来。继贞本是显露不愿多事神情,过会儿,才勉强点头:“既然巧遇,也算机缘,这样吧,明日早你到净心庵来,为你搭脉开药。但有点,你是先去弘法寺,次日就改来庵堂,于情于理都不合,故此回去之后不要对家里人说起,免得引来弘法寺大师们不满。”
相思自然应允,继贞也没再多逗留,与侯氏轻声交谈几句后,便又翩然远去。
侯氏见促成桩好事,高兴得拉着相思问长问短,不外乎老家是哪里人,相公是做什,家里还有多少人之类。这些问题相思有事先准备过,有却没编过,她只得见招拆招,却找不到机会溜走。正着急时,远处传来马鸣阵阵,她闻声望去,但见辆马车从北边驶来,到不远处停在路边。
车窗帘子挑,里面人只露出白皙手,冷冷淡淡唤她:“怎还不走?”
——您是君子吗?!
相思抓着钱袋,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
相思没料到江怀越竟会过来接她,旁侯氏诧异道:“这是你那温柔体贴相公?刚才不是说他出门做生意去吗?”
“不,不是相公……”相思尴尬至极,边起身边随口说,“这是远房表哥,刚才也是他送来上香。”
那边车内江怀越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两人对话,只会儿就把帘子放下。侯氏却还不死心,蹭蹭往前探着想要再观察二,相思忙拉住她道:“大婶别看,表哥性格孤僻,不爱跟陌生人打交道。”
“呵,那他还送你过来烧香?”侯氏憋着笑,偷偷凑过来问,“你们表哥表妹,是不是有点那什意思?”
“没、没有事!”她红脸,逃也似跑到马车旁,才想上车,忽又想到之前欠钱,忙推开车门道,“表哥表哥,借两个铜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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