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只不过少个没多大作用探子,轻描淡写说上几句,随后只会在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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闷热狭窄地道不知通向何处,相思被那人拖拽前行,在第二次撞到侧壁时候,终于痛得醒过来。
她咬着牙睁开眼,然而四下里黑暗无光,根本看不到自己身处何方。她能感觉自己正被人拖走,但是眼下她即便反抗也无济于事,甚至还会惹来杀身之祸。于是她只能装作仍旧没有知觉样子,声不发地任凭那人将自己拖向前方。
在这样无光绝望境地间,她忽然想起,竟然是白天在参天大树下,隔着金黄落叶飘舞,与江怀越那眼回望。
当时只是瞬交错,而今回忆,却好似周遭切尽是虚无空白,寂静之中,只有他与自己擦肩而过,目光与目光融汇凝结,沉淀许多难以言表情愫。
到蛛丝马迹。
江怀越扫视四周,相思原先衣衫还在院中,只是屋内漆黑片,毫无动静。他快步上前,将房门推开。
室冷清,暗影幢幢。
“这里人呢?”他回过头,眼神冷厉。
继贞站在屋檐下,若不开口好似道幽寂影子。她深深呼吸下,缓缓道:“大人,这屋里本来就没人居住,是供香客休息。”
声闷响,她肩膀又撞到硬土,剧烈疼痛让她很快从幻梦中醒过神来。可是她在被人又次拽向斜前方时候,想到却还只是那幕。
那眼。
她有点悲哀。
如果自己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,被埋葬在这荒黑地方,世上再也没人会见到相思,也不会有人再遇到她这样个不识时务官妓。
而自己若是就此消失,督公他会不会寻找?又会不会焦急?会不会愤怒?
“下午时候还看到那个哑尼姑从这儿出来。”江怀越环顾四周,最终盯住继贞,“她现在去哪里?还有,之前留在庵堂那个年轻女子又在何处?”
继贞垂下眼帘:“您是说善莲?叫她去城里化缘,到现在也没回来,不知到底为何……至于那香客,早就离开庵堂。”
“你以为这样话语会有人信?”江怀越冷哂句,大步迈进房间。追随而来捕头立即抢着侧身而入,点亮桌上油灯。光焰徐徐跃动,室内白墙灰影微晃,窗外枝叶沙沙作响。江怀越站在床前,低眸望着整齐床褥,又忽而抬头,望向窗边小案上还剩半截线香。
散落灰烬被风吹动,簌簌飘飞。
他拈起簇香灰,在手指间轻轻捻动,感受着微弱余温。“这里不久前,还点着线香。”他回过身,向继贞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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