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会挤兑人嘿!看你现在倒是点都不傻!”杨明顺作势发怒,那郎中懒得跟他理论,头昂,背着药箱就出门。
相思脸颊还是温热发红,只好问杨明顺是否已经派人回淡粉楼通知,他疑惑道:“没想到你也这样安分守己,怕那个管事妈妈追杀过来不成?”
“您有所不知,官妓不经允许绝对不可在外留住,这已经消失夜,到天明还没回去,严妈妈是要去找张奉銮报官。”
杨明顺叹口气:“好好好,你尽管放心,自然会安排。”说罢,便也告辞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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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是什时候有人提前通知这里。
舀起温热粥尝口,回城劳累之感渐渐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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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早饭不久,上回在城外小院遇到郎中果然又背着箱子匆匆而来,这回倒是不在于掩饰伤痕,而是仔仔细细询问伤情,然后给她留下好几种药膏。
毕竟男女有别,上药事情只能由她自己来做。旁侍奉仆妇倒是自告奋勇,相思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也就婉言谢绝。那郎中这回态度比上次温和不少,待等收拾好东西,便向相思道:“那夫人,卑职先行告退。”
于是相思略微定心,在这满溢着丹桂幽香小院中重新躺下休息,许是确实太困太累,加上涂抹止痛药膏,离开带来险恶回忆庵堂,她这躺下,就沉沉睡去。
感觉还只是睡着会儿时候,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传来低声交谈,她翻过身睁开眼,竟发现窗外已经天黑。
相思愣怔好久,才想起自己入睡时候还没到中午,怎会儿功夫天又黑?她披着长衫下床到窗边,见庭院寂寂,满地月光,竟真已经入夜。
虚掩院门开,杨明顺探进头张望眼,又笑嘻嘻地缩回去。随后,有人从门外走进来。
清寒月光下,他穿着大红盘金彩绣蟒袍,湛蓝云海波纹浪潮翻涌,四爪灵蟒怒目威严,是最初
“哦……嗯?!”
相思点头又睁大眼睛,惊诧道:“什、什夫人?!”
郎中也被她反应弄得头雾水:“这……两次专门为您疗伤……而且这不是已经都……”
“说你这人怎回事,点都没眼力,没瞧着这位还是姑娘家吗?”院外响起杨明顺声音。郎中回身拱手,杨明顺掸掸衣袍踱进来,“相思姑娘不要介意,他就是个书呆子、药疯子,只知道研究医理,不懂人情世故。”
郎中哼哼笑:“这好像和人情世故不沾边吧?小杨掌班总是乱用词,还是得多读点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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