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有吵嚷声从外面传来,似是船夫在惊呼,随后便是声闷响,舱门都为之震动。在场人莫名惊诧,那压在相思身上年轻男子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,船舱入口处门扉又是声响,这回,舱门直接被人从外踹开,惊得那几名女子呼叫连连。
“什玩意儿敢来船上惹事……”那个年轻男子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,还没能站稳,只觉舱内光线暗,门口已有人阴沉沉大步而入,凌厉眼神盯向这群刚才还在纵情欢闹男女,无形寒意压迫得众人呼吸都艰难。
赤红底色锦绣盘蟒曳撒映入相思眼帘,她寒白脸,别过头去不看眼。年轻男子却不认得那蟒袍,愠怒着上前喝问:“你哪儿来?!想来找事情是不是?也不问
奔逃发笑少女和追逐搂抱男人,就显得格外嘈杂拥挤。
相思独自坐在角落,低着眼睫落寞寡欢,有同伴持着支金簪跑到她面前:“相思,相思,你这些天怎,叫你出来也闷闷不乐!你看这位大官人多豪爽啊,给这个!”
她淡淡看眼,摇摇头:“身体不好,没有精神。”
“看你啊,是不是得相思病!”那名少女打着趣,还未多说几句,就又被其中个男人拉到旁边搂搂抱抱去。绕着桌子逃跑女子则娇喘吁吁地趴到地板上,叠声叫着大官人饶命。追她那个年轻人抓住她手臂,笑道:“看你还往哪里逃?今儿个不让亲香个够,可别想从船上离开。”
边说,边就要往前凑。那女子就地翻身,躲到相思背后,笑着将她推上前:“哎哟大官人,你看看这里还有位比还害羞妹妹,你也不跟她玩玩?”
相思别扭地想要闪开,那个年轻人正好扑过来,将她搂在肩前,又拽住刚才那个官妓,放肆笑起来。“这样也好,左个右个,你们谁都逃不!”
他边说着,边就往那名官妓脸上亲。好通肆意妄为之后,又朝着相思亲过来。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,可是那人索性将她抱个满怀,跌跌撞撞地挤向角落。
男人身上浓郁酒味冲得她头晕目眩,她发疯发狠般抵抗,可是周围人都在调笑欢闹,无人理睬。男人用力过猛,将她扑倒在地板上,她想要趁机闪躲,可是身子又被压住。这种感觉,让她想到为江怀越去查净心庵,而后在黑暗河边险些被“善莲”*污遭遇。
她紧紧咬着嘴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“怕什羞?!玩玩而已,又不是杀头!”男人无视她痛苦,俯身凑近她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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