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三倒四问这句,自己都觉得丢面子,但为增强尊严,还是冷着脸故作愠怒。
相思愣愣,眼里要冒出火来。“大人问这话是什意思?”
“没什意思。”江怀越还是故作冷峻,“你自己想。”
相思紧抿着唇瞪他:“之前就跟你说过,只是比较熟悉客人,觉得他热情有趣而已。”
“个纨绔子弟,被抓也就算,至于你还要满城找寻,想尽方法搭救?”
睛既含情又含怨,盈盈闪闪间还隐约透出几分哀伤与恨意。
这复杂而多变眼神令江怀越只能以阴沉脸色来回应,内心却早已千回百转。
他不开口,相思盯着他左看右看,几乎要将他看个透心凉。终于江怀越按捺不住,率先发问:“你怎来?”
这问,相思那双含情目更是满是哀伤。
“怎来?大人您问这话,不觉得让人寒心吗?从小杨公公那里得知您回到京城,连饭都来不及吃口,赶紧找个理由出淡粉楼,就想着能第时间见到您。可您倒好,瞥见坐在车里像是见恶鬼样,上车沉着脸像是见仇家样,现在第句话,又是这样子……您心难道是铁铸吗……”
她更是气恼。“您听谁说?最初是有点着急,可他为解过围,好端端被逮进大牢不该去想想办法?后来得知他身份,知道您手下不敢为难他,就没有再去过!”相思口气说罢,见江怀越还是脸色难看,不由道,“您以为对着每个客人笑,就都是把他们放在心底深处吗?”
江怀越不肯说话,相思又愤然道:“是教坊司人,见客陪客由不得自己做主,有关系熟些客人就如同朋友般,自然会热络点。但之前也
她悲愤不已地进行控诉,原本只是想震慑下江怀越,没想到自己越说越动情,眼睛居然都湿润。
江怀越艰难地在心里盘算许久,才出声打断她话语:“不是你想那样……只是不想让杨明顺把你带出来。”
“是见不得人吗?”她更加不平,含泪盯着眼前人,视线越来越模糊,语声也越来越委屈,“都已经躲在马车里不露面,还能怎样?您临走时候不是这样,去趟保定就变心吗?”
江怀越被噎得满心发凉,原先打算阴沉着脸,逼迫相思自己坦白与宿昕事情,而今却被她步步进攻,逼到悬崖边。
“胡说些什?!”江怀越压低声音,狠狠望她眼,“说变心?你……那个苏公子,宿昕,你到底与他关系有多密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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